“你心裏有事情?”皺著秀眉,她無意撫摸著他的喉結,平淡的溫柔卻激起他心中千層浪。
“唉”
無奈的歎息一聲,手指緩緩離開冰涼的玻璃,回想起這幾天的事情難免會讓他心有餘悸,閉著眼睛體會著欒雪月溫柔,他竟然有一種要哭的衝動。
“不要想的太多了,你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欲望不要太高,否則難免會過的不幸福。”欒雪月是一個很現實的女人,隻要過的幸福她便不會奢望太多,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過的很平淡。
可是,先自愛安宇風不是欲望太強,而是被人逼著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一瞬間似是所有的勢力都將矛頭指向了他,而他也感覺到和自己惺惺相惜的這些人都受到了威脅。
迷茫覆蓋了他尋找光明的雙眼,漆黑的夜空也隻有慘淡的月光在給他指引著方向,銀灰的光線卻充斥著冰冷。
將欒雪月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安宇風撫摸著她的長發,靠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你很懂我,但是我心底的憂傷有人知道。”
“ “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難道還在思念一個永遠不會回頭的人嗎?。”說到這裏,欒雪月頓了頓說道:“忘記她吧,她已經不值得你回憶,女人若是決絕起來,卻要比男人還要恨上幾分。”
“唉”
他身體一顫“前妻”一個多麼可怕的詞語,預示著一段婚姻的埋葬,預示著一段感情的終結,這個社會上到底有多少個前妻,到底有多少個感情破裂的人,他們是不是又重新尋找到了生活的目標,重新定義了自己的感情。
他撫摸著她的皮膚,他突然抱起了她。
“你要幹什麼?”似是被嚇到,瞳孔中出了星光還帶著一點驚懼。
“怎麼,你害怕了!”嘴角劃過邪佞,她的心一瞬間被安宇風蠱惑。
嬌羞躲在他懷中,俏臉微紅的點了點頭。
邪佞的笑容在嘴角邊綻放,安宇風將她放在床上後就壓在她的身上,不出片刻,纏綿悱惻的氣息將冰冷的空氣預熱。
陽光降臨打的,從未遲到的籠罩在這個城市,湛藍的天空雖然有一些烏雲,不過這對安宇風的心情沒有起到絲毫影響。
撫摸著熟睡的欒雪月的身體,安宇風臉上帶著一抹不經意的笑容,下床收拾好一切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柔和的臉部線條變的冷硬,桀驁不馴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中。
安宇風離開後,欒雪月張開眼睛坐起來,看著外麵飄散的烏雲,喃喃自語的說道:“安宇風,你到底經曆過怎樣的事情,這一次感覺你變了很多。”
“唉”
良久之後,欒雪月輕輕歎息一聲,將垂在眼前的一縷頭發捋至耳後,又喃喃自語的說道:“為了我們你付出的太多了。”
做上車,目空一切的眼神在倒車鏡上掃過,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他發動汽車打轉方向盤駛離了這裏。
來到公司之後,安宇風沒有去見莎莎,雖然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上班,不過他卻突然不想要見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走回到自己辦公室,坐在椅子上麵目空一切的眼神緊緊盯著書架,在它後麵有劉正天精心為他設計的槍庫,這個秘密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而他以後的生活就要圍繞著它糾纏不休。
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對著外麵的窗簾也被他拉了下來,走到書架旁邊,他冰冷的手指輕輕搬動一本書,緊接著就聽到一陣彈簧的聲音,而後書架左右分開,槍庫裸露在他鷹隼般的雙眼中。
走進去,將懷裏的手槍取出放在原來位置,鷹般銳利的雙眼在裏麵遊蕩尋找著獵物,很快炯炯有神的目光就盯在了一把進口銀色手槍上,這把槍的體積有原來的兩倍大,想必威力一定超過了他的想象。
冷硬嘴角劃過冷笑,禁錮的大手握著銀色手槍,厚實沉重的感覺頓時給他空虛的心靈帶來一陣安全感。
“李峰,被這種槍射到的感覺一定很爽。”嘴角溢出冷笑,桀驁不馴的身影消失在槍庫裏,走出來的時候兩側的書架又緩緩合在一起。
坐在椅子上,目空一切的眼神盯著銀色手槍,想象著它超大的後坐力,不禁想到了那次被狙擊槍射中的時候,肩膀上偶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