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靈符的威力不大,但是將兩張靈符的合二為一,就能創造出1+1>2的效果。這可不是簡單將兩張靈符扔出去那麼簡單,而是融合之法!
深得師父那老油條的精髓的我還是在偶遇師父和徐姐姐一同出現之後才得以學會,其中的艱辛不易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完的。總之現在就是到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得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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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攜帶一疊靈符的兩個身影在不同的樓層中奔走。馮穎兒拿著弑魂符左閃右躲,隻要遇到幽魂出現,都會默默的等他們飄走。可也遇到一些比較不正經的鬼,無論她走到哪,那些家夥就跟到哪。冷颼颼的風,邪陰陰的笑聲,令馮穎兒苦不堪言,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無論怎樣尾隨,那些癡漢野鬼都不敢靠近她一尺之內。
相比於馮穎兒的嬌弱,陳圓圓卻是勇猛無比,散發著比純爺們還陽剛的氣息,令得無數小鬼望風而逃。那羅漢金剛一般的金身驅走了一切陰霾。整個樓道裏都是回蕩起鐵砂掌般的拍門聲。
其實對於馮穎兒來說也不能完全怪她,畢竟她隻是一個受人差遣的小護士,什麼世麵也沒見過,每天都是在簡單而又繁重的工作中度過的。而陳圓圓就不一樣了,上的了戰場,下得了廚房。耍的了鐵棒,玩的了刀槍。每日與血氣為伴,與死神搏鬥。這樣的人的身上多少會帶著一些凶煞之氣。就連死神都不放在都不放在眼裏又怎麼會怕幾隻小鬼呢!
兩個人手中的靈符越來越少,但卻是發生了一些很奇妙的事。陳圓圓在蔣醫生檢查的病房中貼了一張弑魂符,裏麵病人的病情不一會就得到了控製。這神奇的現象又一次衝擊了陳圓圓已經崩塌毀壞的世界觀。從而對從書裏讀到的某些巫醫用符紙,草灰能治病的怪談有了改變。繼而陳圓圓不遺餘力的繼續講手上的靈符貼在每一扇房門中。
馮穎兒小心翼翼,十分謹慎的一層又一層貼滿了整個住院部。當他來到這個白天給人算命的老大爺的門前時,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回憶起自己今天所有發生的怪事,好像都是從早上那個手相開始的。又因為老大爺的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馮穎兒懷著好奇的心情,推開了病房門,她想看看這個老頭是不是已經睡了。
啊!馮穎兒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眼神的恐懼使淚腺要決堤一般,她不可思議的看到一個老頭整跟三隻幽藍的身影在…在打麻將,這一定是夢吧!
馮穎兒麵對超乎尋常的現象,身體選擇了自我意識關閉。眼睛一翻,就向身後倒下了。
“快抱住她”!老頭突然喊了一句,三道光影忽地接住了垂直倒下的馮穎兒。
鬼魂甲看了看暈倒的馮穎兒,添了舔嘴唇,“嘿嘿嘿,這丫頭真水靈”!“哼,死性不改,忘了你大概怎麼死的吧”?鬼魂乙不屑的說道。“哈哈哈,這小丫頭不會嚇死了吧,是誰進來沒關門的”!鬼魂丙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熱鬧。
“你傻呀!我們是從窗戶進來的,開的是窗戶”?鬼魂甲指著鬼魂丙無奈的說:“沒腦子”。
鬼魂乙搖了搖頭,“我們還用著開門開窗戶嗎?唉,沒文化”!
三隻鬼抱著一個小姑娘喋喋不休,吵來吵去。老頭聽得心煩,拿出一張黃紙,三隻鬼瞬間服服帖帖的。
張半米張老頭,看著馮穎兒有些蒼白的臉頰,然後掏出自己的那一個小陶罐兒,低了一滴清夜在馮穎兒的眉心。溫暖的氣息擴散開,冰冷的眉宇漸漸被融化,眼眸再張開時一切如初。
張老頭笑嗬嗬的看著馮穎兒,然後遞給她一疊黃紙,“去吧,姻緣本在迷糊中,是福是禍要始終。大爺把路啊橋呀都弄好了,可不能說我是騙子了”!
老頭囉囉嗦嗦說了一通,馮穎兒迷迷糊糊聽了一遍,然後她接過黃紙出了房門。
…
呼呼呼!一張嶄新而且威力不亞於赤練神火符的神鬼爆破符靜靜的懸在我的手掌之中,當那隻鬼煞出現在距離拐角幾步遠的時候,我縱身一躍,將靈符拋擲半空。劃破指尖,以血為引,以術為法,激起我早已經布置五行靈符大陣。當鬼煞進入陣法的正中心時,被術法加持過的神鬼爆破符轟然爆炸,而經過五行靈陣聚集而來的天地靈氣此刻也被神鬼爆破符的法力牽引成了助燃劑,一股更為凶猛的靈氣之火從地麵凶猛的向鬼煞襲去。
看著這慘烈的景象,成與不成就堵在這把火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