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就不用說了,從小對毛爺爺崇拜的我,不可能會算錯一分一毫。因為每一次失誤都是一次血的教訓。至於地理曆史那都是爛熟於心的,聽師傅講故事耳朵都生了老繭了!
這些課不是難題,所以在課間的時候我向夏美嬌報告了這次的事件,包括那個特殊的KFCI有點像在吃肯德基的組織。而夏美嬌似乎對於我額外兼職沒有興趣,隻是對我提醒不要鬆懈這座城市安全,做好道衛的工作。我好奇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做了,卻從校長的嘴裏聽到了道士這個字眼。我隱約覺得道衛、道士、道仙這三者是有區別的!
雖然工作結束了,但事情卻還沒完全解決,因為醫院裏還躺著一個。下午,我向學校請了假,去了一趟醫院。周劍飛也跟著我潛逃,隻是他把我送到醫院就跑了,一個富二代學生不好好上課,能去幹什麼?我腦補了一下感慨道真是羨慕呀!
走進醫院大門,看著進進出出的人手裏捧著鮮花或是果籃禮品,我也覺得這麼兩手空空進去不太好,於是我轉向門口賣花賣水果的小販。
“小哥,看看需要什麼?我的水果鮮花都是剛進的,新鮮的很”!小販熱情的招呼我。
我瞟了一眼,心想這年頭誰說自己是奸商。還不都是人前好話,人後鬼話!看了一眼貨攤上的果籃鮮花,有標價的,也有沒標價的。標價的都是一百多,兩百多,三百多。沒標準價也能一眼看出來是放了好幾天了。
思來想去,看了半天,我也沒把持住,果斷的把有標價的剔除了。這老頭跟我非親非故,連我自己都過著蹭吃蹭喝的日子,這些麵子上的規矩就不要講究了。
我在水果攤前走來走去,看了有半個小時,小販端著秤盤等了我半個小時。看著我愁眉不展的表情,他的臉也有點僵硬,但也不說話。隻是心裏奇怪買個水果有這麼糾結嗎?
最後實在端不住了,小販像泄了洪閘門,鬆下身子認了。強求的買賣不是好買賣,愛咋咋地吧!
秤盤的重量壓的小販手肘有些疼,或許是端了一上午了,手肘都有明顯的紅腫。他拿出一瓶紅紅花油,準備在手肘擦一點。
“老板”!
在他打開瓶蓋兒,一股濃鬱刺激的味道散出來,這一刻我終於做了決定。
“您想好要點什麼了嗎”?小販放下手裏的紅花油,我卻用手指了指。
小販尷尬一下,“您要這個”?
“恩,就它了”!
“這…”小販莫名其妙,用奇怪的眼神瞅了我一眼,來水果攤不買水果卻要紅花油還真是怪!看了看我頭上頂著雪白的頭發,又瞧了瞧我的裝束,小販砸了咂嘴,不像個壞人呀,也不像個正常人啊!
最後,小販一琢磨明白了,這肯定是從病房裏跑出來的。
“哈哈,給你拿好啊”!小販隨即換上一張笑臉對我說道。
“多少錢”?我問道
“你有錢”?
我看著老板奇怪道,“買東西不帶錢難道幹搶呀”?
老板衝我比劃了一個數字,我放下一張毛爺爺就走了。等我走遠後,小販招呼過來一名護士然後對她描述了一遍剛才那個像是從精神病房跑出來的小夥子!
那護士也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小販,然後說我們院沒有精神病科!
…
…
醫院裏病房裏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我憑著記憶找到了病房裏。在走廊偶然遇到了一個大夫,對我表揚讚賞。原來他們查到了這個老大爺是個無業遊民,在淩晨時候,我居然能把一個受傷的老人送到醫院,很讓人驚訝!對此我卻隻能報以尷尬的笑。
當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一段奇怪的對話,從裏麵傳了出來。
“老大爺,你幫我看看,我最近有沒有桃花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羞澀的問道。
過了一會,一道滄桑略微沙啞聲音響起,“這個…這個…”
“啊~大師,怎麼了,是不是有不好的事呀!難道是桃花劫”?
咳咳咳!猛咳一陣,老頭沙啞的聲音又想起,“你先把手套脫了”!
“呀”!小姑娘羞赧的驚了一聲,隨後又安靜了下來。我腳步輕輕走進病房裏,奇特的一幕映入眼裏。一個年輕的小護士被三個病號圍擁在一塊,而她沒有覺得那裏不妥,正緊張的等著麵前的老頭的答案。那老頭兩條腿上打著像柱子一樣粗的石膏,但他身殘誌堅,色性不改,即使腿不能動了,照樣可以勾搭年輕女孩兒!
我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嘴裏暗罵道,“老不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