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把在書中看到的招式能叫的出名號的全用了一遍,打到她香汗淋漓,手臂發麻,雙腿發軟才停下。
“呼~呼!夢醒了嗎”?
吳倩一臉清爽地看著我,就像是晨跑回來似的,出了汗全身都舒爽了。
“醒,醒,醒了”!我哪裏敢說不醒,此刻我倒覺得跟吳倩一比,做童養夫什麼的也還不錯。
我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而且已經感受不到臉的存在了。但是麵對身邊這個母夜叉,我卻要打腫臉充胖子,不過此時我的臉已經腫的不用裝了。
“吳倩姐,不好意思,一到陌生環境我就沒有安全感,不由自由地幻想”。
“嗯,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都是同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謝謝,吳倩姐。不過我能不能有個小請求”?
“你說”
“以後能不能別打臉”!我誠懇地對著吳倩請求到。
吳倩看到我豬頭般的大臉,忽然有點尷尬,頓時生出一股內疚感。
“不好意思道一,我以後一定注意”。
吳倩眼睛一瞟,看到了在門口向裏麵暗中觀察的周劍飛,忽然對我說道,“都怪周劍飛,要不是他說你撞鬼啦,我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打你。你也知道,我平時都很淑女的,是吧”!
人在屋外站,鍋從天上來。周劍飛隻感覺後槽牙疼,但是他卻沒有膽量站在吳倩前反駁。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周劍飛隻感覺汗毛豎起。剛開始周劍飛單純的以為吳倩隻是生氣,有些惱,打幾下出出氣就沒事了。可事情發展起來就失去了控製,吳倩像好像被什麼附體了似的,一邊毒打自己的夥伴,竟然還一邊笑。
一瞬間周劍飛感覺毛骨悚然,因為那種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正的純粹的快樂,正是這份純粹的笑容,讓周劍飛察覺到她不是在出氣而是在享受。就像幹起了她曾經喜歡的工作,喜歡到像吃飯睡覺一樣自然,而失去工作她就會抓狂,她是個變態!
周劍飛不寒而栗,但是他也得出了結論,床上的兩個人都是腦子不正常,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症,一個暴力傾向症。雖然嘴上不承認,可身體卻很誠實,這不是黃蓋和周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周劍飛,你等著,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道哥,道哥,不關我的事啊,我一拳都沒打過你”!周劍飛要哭了,一口黑鍋轉瞬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就是你,要不是你瞎喊,我也不會使出十成功力”。吳倩麵容驕橫,指責周劍飛,絲毫不給他辯駁的機會。
周劍飛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是十成功力嗎?我怎麼覺得是一百二十成功力。
在我和吳倩的共同指認下,周劍飛挑撥離間的罪名成立,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吳姐姐,你們的關係真好”!被打了十幾分鍾的我沒有察覺到,原來屋子裏還有一個人,她居然還在,正是那個小姑娘!
“藍妹妹,沒嚇到你吧”!吳倩有些抱歉地問道。
我心裏一陣委屈,喂,被嚇到的人是才對吧!吳倩姐你眼睛把我過濾掉了嗎?還有你這小孩兒居然看了十幾分鍾暴力短片,你都不會驚恐害怕嗎?還有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有人遭到毆打要報警的嗎?你就老老實實地看著,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的,吳姐姐”!小女孩兒對著吳倩甜美一笑。
“吳姐姐,我還是先給道一哥哥看看傷吧,淤血不清理掉會在體內淤積的”。
“差點忘記了,還有你這位小神醫在”。
嘻嘻,吳倩嘴裏這個姓藍的小神醫,走到我跟前,把身上的棉布包脫下,從裏麵拿出了一堆陶罐瓶子,看樣子還真像個大夫。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這個小孩兒會不會趁著我不能動對我做些什麼。
“道一大哥,你好,我叫藍琪。你別怕,我是醫生,我馬上給你治傷”!
聽到她的話我心裏一陣委屈,醫者仁心,早知道要給我治傷,為什麼你不攔著她呢。看著她慢慢向我走來,我心裏真有點害怕,你這麼小,確定是給我治傷,不是拿我當屍體做實驗。
果然這個女孩應征的我猜想,她拿起一個黑色的陶罐對著我身上淤青的地方輕輕敲了敲,忽然一隻黑褐色的東西從陶罐裏掉了下來,感覺滑滑的,軟軟的,像是一隻沒有殼的蝸牛。
“這是螞蟥”?吳倩認出了那東西。
“吳姐姐,你認識啊,用它吸出淤血最有效了”。
吳倩點了點頭,這東西能夠治病她是聽說過,不過臨床使用她到是到是第一次看見。吳倩對藍琪的療傷方法很好奇,認真看著藍琪有條不紊地擺弄她的工具。
幸虧有吳倩在,要不然我以為她在我身上撒蟲子,想把我當蟲子飼料給喂了,我稍稍穩住心緒,看著她繼續將螞蟥放在我的手臂上、臉上,還有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