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家前方正站立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雖說年事已高,但卻麵帶威嚴之氣,一看便知不是凡人。原來,這正是葉家的坐鎮休士,劫滅高手——葉蒼然。
“莫西城,你又何必如此得意,今日我修真界八大上門和三大世家齊聚,可容不得你放肆。”
“哼,如此嗎?葉蒼然,你也真的是不看情勢啊,今日我玄陽門和天劍宗聯手長孫北堂兩家,你還認為你能囂張嗎?再說,世外三宗早就看破紅塵,不再管修真界的任何事,我看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葉蒼然聽了莫西城的話語,心中也是一沉,今日世外三宗的到來,的確是不打算出手,他們來的目的也隻是想從中調和兩方矛盾,避免戰亂,可是,話雖如此,但誰都知道,這世外三宗來次的真正目的不過是想從這裏撈著些好處罷了。
這時,一個和尚站出宣了一聲佛號,便說道:“各位施主,今日貧僧來次隻是想為各位解開心結,以歸我修真界的和平景象啊,所以還望各位施主聽從貧僧一言,就此作罷吧!若能放下執念,皈依我佛,此也不失為各位的功德一件了。”
和尚剛說完,一個手持拂塵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嗬嗬,各位道友,大師所言極是啊,如若各位都能放開自己,以無為知心而行事,不爭名奪利,這才是大道啊,所謂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若是人人都能如水一般利眾生而居低下之處,那各位又怎會這般?”
天機子的臉上此時卻是露出無盡的鄙夷,所謂佛宗,道宗,說的好聽。以無為而為之,若是他道宗人人都有此番無上心境,那麼就不會為了這八大上門的虛名而讓自己的劫滅期坐鎮宗內而不去渡劫,所而言之,都是虛偽。
道宗和佛宗的劫滅休士都形式主義的發過話了,世外三宗便還剩下儒宗,隻見一個長相俊美,身著白衣,手持折扇的年輕男子,其臉上謙和的微笑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心聲好感。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男子身上,男子剛欲開口,一個不善的聲音響了起來:“哼,一個老禿驢說完了,又來一個老雜毛,如今還有一個偽君子啊,哈哈哈。。。”
眾人一聽這個聲音,便有些忍不住啞然失笑,可是世外三宗臉上可是掛不住了,自己以前都是在修真界享有盛名,如今確實被這個聲音如此的話語中傷,又怎能不怒。
“這位剛才說話的施主莫非對我等有不滿之處,為何出此中傷之言。”說話的,正是佛宗的和尚。
人群中毅然走出一個年約二十的青年,看起來卻有些桀驁不據,但是若說麵容卻比先前儒宗的之人更加英俊。“哈哈,對你們,你們今日無非就是想來撈點好處,或是收點魚翁之利,虧你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你巴不得我們打起來才好吧。”
被說中心事的佛宗大怒:“哼,爾等之言,實乃胡說八道,我佛宗又其實這般心腸,你這廝好生不知好歹!”
“哈哈,好歹,我任逍遙長這麼大,活了這麼久,還沒人告訴我什麼是好歹!”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眾人議論紛紛,一些修為低微的弟子簡直是驚歎,沒想到這個長相帥氣,又桀驁不據的家夥會是任逍遙。
倒是天機子和葉蒼然露出苦笑,心道:這逍遙派的個個都還是那麼我行我素啊,還真是挺會惹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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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陣外,江寒楓看著眼前的大陣,不由得一驚,問蚩尤道:“老哥,這大陣需要如何破解?”
“嗬嗬,想要破陣,你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你先站在一旁,還是看我的吧!”說完,蚩尤便朝四象遮天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