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官吼是臨時決定這麼做的,所以沒有準備好信封、信紙甚至書寫的筆,我很好奇這老爺子到底是臨時想起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仔細的看了看煙盒上的字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給我寫的。因為開篇的第一句話就是:龍兄如唔,弟上官吼急托。
龍兄!那不就是我幹爹龍開山嗎,他怎麼在這裏留給我幹爹一封信呢!心中好奇,急忙往下看,卻越看越心驚,活生生的驚出一身冷汗來。
信上開門見山就說自己現在的孫女上官玲是假的,因為真正的上官玲早在十歲的時候就在一場登山中死了。而這件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因為那次登山去的人隻有上官吼和上官玲。
但是,這件事情他回來以後居然忘記了,活生生的忘記了十幾年,而且全家人也並沒有發現現在的上官玲有什麼不一樣的。直到兩年前病發處於生死之間的時候上官吼才忽然想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聲張而是在暗中的觀察,發現現在的上官玲雖然十分的優秀,身子優秀的有些完美。
但是,真正的是上官玲並不是這樣的,她很調皮而且懶惰,可以說和現在的這個人完全不一樣。這讓上官吼感到害怕,因為如此大的詫異作為父親的上官鐵居然一絲異樣都沒有察覺,反而認為她本來就是應該這樣。
上官吼和幹爹龍開山一起生活過,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詭異的事情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而這種未知的東西十分危險,所以他並沒有聲張隻是靜靜的觀察。不過,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但凡自己的病情稍微有些好轉便會把這一切又統統的忘記,隻有在生死一線那短短的十幾分鍾才能記起真相。
也就在兩年前的那一次失散時,上官吼病發重新的記起了這件事情。他意識到這可能是自己為數不多的獨處時間了,於是便在倉促之間留下了這封信,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告訴龍開山,讓他務必調查清楚自己家現在上官玲到底是誰,又潛伏在自己身邊意欲何為。
看完這封信後我驚呆了,原本以為整個上官家族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卻沒有想到上官玲居然並不是上官玲,而是披著上官玲皮囊的異類。一定是這樣的,信上上官吼說除了性格之外模樣完全是按著真正的上官玲長的,甚至連胎記都一模一樣。
借屍還魂嗎!不對啊!借屍還魂這種法術並不高明,一旦遇上有些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麼說吧!也許第一次見他時我的修為未必能看出來,但當從幽冥歸來的時候我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看破這麼一個小術是不在話下的,為什麼依然無法看出來的。
還有那些人的失憶!不!是記憶被有意的篡改。這可不是尋常法力可以辦到的,正派、邪派從來沒有聽說有什麼方法可以改變人的記憶,即便是有些幻覺的東西也無法持續如此的長的時間。這到底是什麼呢……
十分鍾的時間轉瞬即逝,我把這張紙揣進了懷裏急匆匆的走了出來。遠遠的看到那個經理站在那裏,隻不過現在的他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站在另外一個人,看身形好像是個女人,受角度和光線所限看的不太清楚。
難道是有人下來找他了,我也沒當回事一邊向他走著一邊笑道:“不好意思啊經理,讓您久等了。”
不過他卻沒有回答我的話,依然那樣直勾勾的站在原地。我猛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眯著眼睛放慢了腳步,一邊走一邊問道:“經理,你沒事吧?”
“放心,他沒事的,隻不過要靜靜的站上一會兒來適應新的記憶。”就在這時陰影裏的女人慢慢的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上官玲,難怪感覺到如此的熟悉。
不好!被這妖女發現了。心之所動無形業火醞釀在手,隻要她敢有異動就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