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門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我心中一驚雙手運氣了無形業火。
“玉先生,是我。”說話的是廉紅裳。
我心中一緊不太願意開門,這個女人太過心細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她麵前做到滴水不漏。曾經我也想過為什麼不能在她麵前表露自己的身份呢!想來想去還是因為烏拉爾的事情,自己曾經也毫無保留的相信過他化名的‘莫語’,結果落入了那家夥的彀中,如果沒有餘大海拚死相救的話早就死了。
現在想來冥獸大牢裏並沒有什麼閻羅的法力,所以這個餘大海因為入大牢的原因也很值得懷疑,很有可能他隻是想讓我見一見李玄天,可是……為什麼呢?這原因的背後到底又牽扯到了什麼?
“玉先生,我們既然已經結成盟友,自然應該肝膽相照才對,如果彼此不了解,相互介懷猜忌十分不利於後麵的事情。”我這一愣神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廉紅裳的語氣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看來今天是躲不掉了,她鐵了心的要進來。沒有辦法,如果我堅持不開門反倒令人懷疑,隻好下了床打開了房門。
廉紅裳進門之後左右的看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天星之力的殘餘波動,眉頭皺了一下說:“玉先生的法力好奇怪啊!”
我沒有接她的話,笑了一下說:“雕蟲小技,難入法眼,請!”
她並沒有進門而是盯著我的臉看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幽幽的說:“像!有點像。”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被他看出什麼來了嗎,趕忙笑道:“像什麼,廉姑娘難道以前見過我嗎?”
她並沒有立刻回答我,半天又搖了搖頭:“不!你不會是他的,他已經……”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趕忙笑了笑說:“不好意思玉先生,隻是覺得你的眉宇之間像小女子的一個朋友。”
“哦!是嗎,世間還有和鄙人相貌一樣的人嗎?”我暗自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小金的幻化術可比他那張嘴要靠譜多了。
廉紅裳搖了搖頭說:“眉宇間的氣息有些相似,但音容笑貌比起您來可要差遠了。”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王一點以前有那麼不堪嗎!
我的心裏不由得有些不爽,幹笑了一下讓了讓身子說:“廉姑娘還是進來說話吧!”
後者沒有再說什麼,進來以後坐了下去開門見山的問道:“敢問玉先生為什麼要加入我們?”
她的意思很明白,我為什麼要和五道作對,要知道在這幽冥之中和五道有仇的人不少,但是敢和他為敵的人卻並不多。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怕是隻憑‘墓’的一張嘴很難令人信服,對於接下來的配合會帶來諸多的不便。
好在這一切‘墓’已經想好了,五道多年前還在枉死城的時候曾經殺過一對冤魂,我就是那對冤魂的餘存,隱忍多年之後修得一身的本領前來複仇。這個故事毫無新意,可以說是狗血至極一點都不比我在九幽王麵前編的那個故事好多少。
但是貴在有根有據,當年五道的那點事可是真的,隻不過後沒有餘存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事是真的,也不怕廉紅裳去調查,再說如此短的時間她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查。不過這個時候我有些疑惑了,原本以為‘墓’是在剛才見到我的時候臨時想出的主意,但從現在來看根本不是,他應該是早有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