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墓的時候他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而且是那樣得意的一種笑。我問他笑什麼,他說笑我不撞南牆心不死,我問他是不是早就已經料到了,他則微笑的說:“料到又怎樣,不一樣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不太明白,難道說最終的策劃者也不是他嗎,那到底是誰呢!連墓這樣的人也可以操縱。
“現在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關於這個人我還是不想和他走的太近,所以迫不及待的想把事情搞清楚然後盡快的離開。
“告訴你什麼,我是說帶你去看真相,可沒說要告訴你。”他笑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我不太理解。
“當然不一樣,告訴你屎難吃,和你真正的吃到了屎,惡心程度能一樣嗎?”
“草!這已經很惡心了。”沒想到墓居然也有這麼一麵,不過從這點也能看出今天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不過你現在的身份比較敏感,還要偽裝一下。”他上下當量了我一下幽幽的說道。
所謂的偽裝隻是拿來一件十分寬大的黑袍子,連頭帶腳的罩上了而已。
我跟和他出了客棧向著內城的方向走去。不知道墓在陰鬼城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特殊身份,但凡一伸手那些守衛便恍若未覺似的走了。這不是法術,是那些人看到墓以後都自覺的選擇了目盲。
這種方便一直走到內城的中心位置,墓便停止了腳步,稍微的想了一下轉身走進一間富麗堂皇的建築之中。我以為到了便脫下了袍子,左看右看。
“穿上,還沒有到。”墓幽幽的說道。
“還沒到嗎?這裏可是內城了。”我不太明白的問道。
這座建築有五六層那麼高,在內城裏已經算不低的了。他就那樣默不作聲的帶著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高層。
“誰?”高層之上有兩個守衛正在瞭望,看到有人進來十分的緊張。
“我。”墓隻回答了一個字。
然後那兩個守衛對視了一眼便快速的走了下去,沒有再說半句廢話。
“墓,你在這裏是什麼身份?”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
“身份嗎!”他想了想說:“我在城裏有便宜行事之權,穿梭於三城之中無需稟報。”
絲……這個權利可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即便是四大鬼衛也不可能享有這樣的權利。他們的確能在內城和外城自由活動無法無天,但是皇城絕對是個禁地,想要進去必須一層層的通報才行,因為五道就居住在皇城裏。
難道墓的身份比鬼衛還要顯貴嗎?
“以我的身份可以進入皇城,但是帶你就不可以了。”說著他慢慢的推開一扇窗戶指了指遠方一個巨大的建築說:“從這裏就可以過去。”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裏是皇城的方向,一座巨大的建築聳立那裏。那……就是五道的宮殿。坦白的說它雖然比不上九幽王的宮殿雄偉,那麼有氣勢,但絕對比後者的要華麗十幾倍。由此,也可以知道五道是多麼的追求奢華,這種格局比起九幽王來就差了點了。
“你要說的真相在皇城裏?”我看著遠方的宮殿問道。
“準確點說是宮殿旁的兩點位置,那裏有一座偏殿,隻要你能到達那裏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看著宮殿的後方幽幽的說道。
“那是什麼地方?”我不太明白。
墓笑了,笑的很詭異:“到了你就知道了,這點常識你還是有的。”
“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一起去了?”我問道。
“我的速度比你要慢些,因為我要城門走進去。”
“那我一個人進去豈不是很危險?”我有些擔心,內城的守衛都如此的森嚴,皇城裏隻會更嚴可不會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