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著滾的鑽到了耳朵裏,回頭一看小黑這二貨就像個生了跳蚤的猴子似得連蹦帶跳了竄了進來。
“喂喂喂!這位客觀,這裏是客棧,看病到對麵……”掌櫃的拍了拍手裏的算盤喝道。
“滾你蛋,固步自封,停滯不前,偌大的陰鬼城還守著幾千年前的老習慣,懂藝術嗎,懂什麼叫饒舌嗎……懂什麼叫hip-hop嗎?”小黑一聽不高興了衝到掌櫃麵前叫嚷起來。
“什麼黑坡爬坡的,爬坡去外邊爬去。”掌櫃的自視甚高眉毛一挑罵道。
“哎呀我去……敢侮辱我的藝術,和你拚了……”小黑一個大跳躍在櫃台上揪住掌櫃的脖子就要打。
“黑哥!黑哥!控製,控製……”這時身後的一胖一瘦兩個人剛把他拉了下來。
“不行……他侮辱什麼都行就是不能侮辱我的藝術,我的藝術是神聖的……你個老古董,老混蛋,有種單挑,我挑不死你信嗎……”小黑被兩人製住還不依不饒的謾罵著。
我看的真切這兩個不是別人,正是銅鑼和甄偉大,下一刻就想起來相認。可看了看這人多眼乍的大廳隻好耐住性子,把衣領拉高一些靜靜的等著。
掌櫃的估計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疑是半瘋癲,揉了揉脖子把手一揚喊道:“有人搗亂了,叫人啊……”
“別別別!”身後的小艾趕忙掏出牌子給他看。後者一看向身後的小二擺了擺手嘴裏嘟囔道:“難怪這麼囂張,原來是枉死城的人。一共四人共二十兩,貴賓半價十兩金子。”
“枉死城,枉死城的人也來了……”
“何止是枉死城,連冥海的人也有來,全是給將軍賀喜的。”
“吆!這是要歸附嗎?”
“歸附個屁!隻是走個正常禮節,說翻臉就要翻臉了。”
“那還收半價,我看該加倍……”
大堂裏的人一聽開始竊竊私語。
小艾交了錢指揮著銅鑼和甄偉大擄著小黑走上樓房。
“老雜毛你給我等著,一會兒再收拾你……”小黑罵罵咧咧的被拽上樓去。
看到幾人上去,我起身就想上樓和他們彙合。就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一個聲音:“店家,住店。”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回頭一看居然是白羽。這個家夥怎麼現在才到,不行,先看看再說。
接過白羽的牌子一看掌櫃笑了,嘴裏嘟囔道:“剛走了枉死城就來了冥海城,這人可真是齊了。”
白羽沒有說什麼話知道自己的房號以後就開始往裏走,現在我對他有些吃不準,急忙把衣領挑的更高,先觀察觀察再說。
“掌櫃的……”這時門裏又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這陣聲音一出,我的心就差點抽起筋來。
“哎呀……”掌櫃的一看到來人立刻眉開眼笑迎了上去施了個大禮笑道:“夏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夏黃泉沒有理他環顧四周冷冷的問道:“你們老板呢?”
“我們老板……打半個月前走後還沒有回來啊。”掌櫃的納悶道。
“真的沒回來?”後者的聲音壓的很低。
“真的沒有。”掌櫃趕忙回答。
“也沒有人拿著她的牌子進來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那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呢?”他不甘心又繼續的問道。
“可疑的人……”掌櫃的一邊想著一邊回頭看向我眼睛就是一亮。
我心說完了,這老家夥要把我抖出來了,隻能再拚命了。
“夏大人……”就在這個節骨眼兒樓梯上的白羽忽然笑了:“是夏老哥嗎?”
夏黃泉眼睛微微一眯呢喃道:“原來是白老弟,上次的事情還要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