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真是中意他呀!”夏黃泉看著來人輕輕的一笑說道。
“不用你管,放人不放人。”灰鳥戴著麵具,也看不清那裏麵是什麼表情。
“嘿嘿!”夏黃泉想了想說:“這次恐怕不行了。”
灰鳥顯然沒有想到夏黃泉會這麼說,放就放,不放就不放,什麼叫這次恐怕不行了。聽話聽聲,聽鑼聽音,他這話的含義分明是說這次和上次是不一樣的。
“夏黃泉,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次為什麼不行?”灰鳥想了想還是決定問一問。
“因為……這次和將軍有關係。”夏黃泉眉頭一揚詭異的笑了一下。
“將軍,這和將軍有什麼關係?”灰鳥眉頭也是一皺,顯然如果關係到將軍就不能夠不多考慮了。
“這……隨後將軍知道了或許會告訴你,我就不敢亂說了。”
“哦!這麼說現在將軍還不知道?”灰鳥敏銳的抓住話中的漏洞。
夏黃泉不說話了,或許是剛才太過得意一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哼!既然這事將軍還不知道,那麼除非你說出到底是什麼事情,否則這人你就要留下。”灰鳥死死的盯著夏黃泉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拿將軍的事情撒謊。”夏黃泉有些火了。
“哼!是嗎。你的為人大家有目共睹,這麼說自己信嗎?”
“那就沒辦法了。”夏黃泉渾身一抖,穿體的鎖鏈飛了出來射向灰鳥,後者側身閃過,兩腳一蹬向後急退。
“鎖牢!”夏黃泉一甩手其中一根鎖鏈‘啪!’的一聲斷開飛了過來,瞬間形成一個牢籠把我牢牢的困在裏麵。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放她走,這次誰也跑不了。”
灰鳥,想要救我卻被夏黃泉攔了下來,無奈,隻得和他顫抖。兩人漸漸的越大越遠,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
不行啊!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上次灰鳥沒有戰勝夏黃泉,這一次全勝的幾率也不大。等到夏黃泉回來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對付夏黃泉我沒有辦法,但是對付這鎖鏈形成的牢籠倒是可以一試。加持了鮮血的邪紋對法寶可有著侵蝕的作用,就是不知道這鎖鏈比起呼延真機的獸籠怎樣。
事實證明夏黃泉的鎖鏈果非凡品,我用盡了渾身的解數才把一根鎖鏈弄斷,不過正因為少了這跟鎖鏈我便可以從裏麵擠出來。
遠遠的看到兩人離去的方向,我掉轉頭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不管怎麼說離他們越遠越好。隻是經此一變我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精神開始恍惚,也不知道向前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暈倒的。
我隻知道當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破舊的木床上,床頭放著一個碗,碗裏還有殘留的水漬,估計是用來喂我的。抬頭再看這間屋子也很破,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
‘嗤嚓!嗤嚓!’屋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我強撐起身子走了出去,看到院子裏麵幾乎全是木頭,圓的、半圓的、扁的,什麼形狀都有。而在這些木頭之間堆滿了木屑,根本沒有路可言。
在這堆木屑之中有一根半徑越一米的大原木,也不知道是什麼木材,通體紫黑還泛著磷光。在這根木頭的正中央處騎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此刻他正用一把刨子大力的刨著原木上的木花,神情十分專注。
這時我也明白了,原來剛才的‘嗤嚓’聲是從這裏傳來的。
“哦!醒了呀!到底是年輕人身體就是好。”我出門的聲音多少有些驚動了老人,他回頭看了我一下裂開嘴笑道:“稍等一下,我再來幾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