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後者一愣搖了搖頭說:“誰會取這個名字?”
“我不太確定,反正是一隻烏龜,還是一隻非常醜的烏龜。那應該是個人名吧!又或者是某個人的標誌也說不上來。”
之所以這麼說還是因為老頭子讓我送的信,雖說當時夏黃泉打開後說在耍他,但是回過神來仔細一想覺得不對,老頭子沒必要畫個烏龜戲耍我,一定是另有深意。隻是現在那封信已經被夏黃泉毀了,隻好問一問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畢竟,老頭子說過要讓我去找他。
莫語看我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便衝著那些姑娘招了招手說:“各位姐姐,你們見多識廣,可曾聽說過有人的外號叫烏龜,或者醜烏龜的呢?”
“這叫人名嗎?”
“就是,還沒見過那個人自比烏龜的。”
“太搞笑了……嗬嗬!”
眾人一通嘲笑卻沒有人提供點有用的線索。我不禁沉默了,難道老頭子真是隻是戲耍我嗎?
“王兄,你找這個叫‘烏龜’的人有急事?”莫語看我眉頭緊鎖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應該有急事,我也說不上來。”
“這叫什麼話?”他聽的不明覺厲。
“實話。”我無奈的搖搖頭,人都找不到誰知道是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莫語一聽眼睛一亮笑道:“嗨!開演了,走,王兄,帶你看看去。”
他所謂的什麼開演是指現在的大堂下麵開始表演節目了,不在乎什麼歌舞之類的。我心裏有事也看不在心裏,其實這開演還有另一個意思,那就是把所有的姑娘都展出來讓客人看看,以便節目結束之後可以直接帶走,至於有衝突的話,那就價高者得,這事陰陽兩界都是一個規矩。
不過,我從二樓望下去卻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人……白羽。他就那樣靜靜的坐在席位上看著台子上的表演,嘴角上掛著習慣性的微笑,手裏捏著酒杯不斷的揉搓著,顯然心裏正在想什麼事情。
太好了!終於見到他了。我本想就這麼下去叫他也被莫語一把拉住喊道:“王兄,你可不能下去,現在下去難免會被人注意,如果被認出來就遭了。”
“可我碰到一個熟人,一會開演散了怕就再也找不到了。”我有些心急的說道。
“嘿嘿!這有何難,找人去叫就是了。”說完他回頭對菱紅說了一句話,後者點點頭便要下樓。
“菱姐姐。”我急忙叫住她說:“如果他問是誰找他,你就說為什麼把我裝進棺材裏,他就明白了。”
菱紅自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趕她們這行的最重要就是不能打聽客人的秘密,所以隻是愣了一下便點點頭走了下去。
時間不大我就看到菱紅走到了白羽的身邊,說了幾句話後抬手指了指樓上的我。白羽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我,我們的眼神對視在一起。緊接著我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為了清淨我走進另外一間無人的房間,焦急的等待著白羽的出現。不大一會兒菱紅走了上來推門而入,我急忙向她身後看卻發現她的身後空空如也,根本沒有白羽的身影。
“怎麼了,他沒來?”我詫異的問道。
“不。”菱紅搖搖頭說:“我按照你的話和他說了,他看到你以後隻是笑了笑,然後理都沒理我轉身就走了,真是個奇怪的人。”
“走了。”我心中驚訝萬分,怎麼回事,白羽知道我在樓上怎麼會走了呢!難道我認錯人了嗎?
“不會的。”菱紅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像,他看到你的時候眼神中分明是高興的,那就說明是認識你的,否則不會是那個反應。”
我覺得也是,可是他怎麼會走了呢!心裏不甘心又問菱紅:“姐姐,他有沒有說些什麼,比如在哪裏見麵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