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這樣下去變數太多呀!您不能去幫幫震裂嗎?”我看的有些心急,扭頭看向大長老。
“這……”後者的表情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老臉都有些紅了。
“難道……”藍盔的臉色變了變壓低了聲音說道:“大長老,難道傳言是真的嗎?”
後者慘笑了一聲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看來這老家夥有苦衷,藍盔問了這句話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和碑下對視了一眼,神情有些凝重。
我看這狀況也不好多問什麼,轉身杵了和尚一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大長老當年和五道一戰受了重傷,多年來如果不是依靠天香茶未必能夠撐到現在。”和尚小聲的和我說道。
“功力全失了嗎?”我心中一緊。
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說全失也不至於,但實力不如之前的一層。”
聽完和尚的話我不禁點了點頭,難怪當初金鉤說大長老不過是一隻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原來他現在除了聲望之外已經一無所有了。
“否則,怎會輪到銅鍾囂張。”和尚幽幽的補了一句。
如此說來,現在黑穀之中功力最強的當屬於震裂和銅鍾了,隻是這兩個最強的人卻不能並肩而戰,隻能生死相向。
不過說到底現在黑穀已經被我控製住了,震裂越戰越勇,銅鍾卻越戰越膽寒。除非他能壓倒性的把震裂殺死,否則即便是贏了也會被蜂擁而上的冥獸撕成碎片,更何況他現在根本無法戰勝震裂。
“震裂,隻要你饒了我,我就奉你為穀主,你說幹什麼就幹什麼,可好?”銅鍾終於妥協了。
“哼!你這種人說話還會算數嗎?當年老穀主年邁昏花才會信你的鬼話,今天有我震裂在你必死無疑。”震裂卻不上他的當。
“震裂……你是在逼我。”銅鍾氣的贅肉亂顫。
“對,不但在逼你,還要逼死你。”震裂一聲大吼打拳轟出打在後者的臉上。
後者‘騰’的一聲飛了出去,砸在離苦台上半天爬不起來。
“結束了嗎?”我鬆了口氣笑道。
所有人都看向離苦台屏氣凝神沒有說話,隻有大長老看了一回兒幽幽的說了一句:“恐怕……還沒有。”
震裂並沒有趁勝追擊兩眼死死的盯著離苦台,雙手握得咯咯作響。
‘轟!’這時台上的銅鍾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雙手一抱居然把碩大的肚皮抱了起來然後張開大嘴‘哢嚓’一口咬了上去,霎時間圓鼓鼓的肚皮上裂開幾道大口子,從那些口子之中冒出絲絲火氣。
“銅鍾,你居然敢‘自食’?”大長老眼睛一瞪仿佛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嘿嘿嘿嘿……”銅鍾一邊咬著自己的肚皮一邊獰笑道:“橫豎都是個死,殺一個算一個,殺兩個賺一個。”
“什麼是自食?”我有些不太明白。
“自食就是把自己的冥獸之身吃掉,以此來換取短暫的爆發。”藍盔的臉色十分難看。
“不過,時間一過不用我們動手他就會自己死亡,是尋死之路。已經早被列為禁術,沒想到這個銅鍾居然敢暗中修行,真是瘋了。”碑下補充道。
“震裂……”大長老放聲大叫:“速退,隻要等他‘自食’時間一過就會自行滅亡。”
“嘿嘿!”震裂發出一聲苦笑回頭看了看大長老說:“不行啊!我走容易,可這千百黑穀子民走就難了。大長老,我死之後務必帶著黑穀冥獸遠離紛爭。”
說完他便不再說話了,雙目死死的盯著自食中的銅鍾,渾身上下骨骼‘咯咯’作響,似乎也在醞釀著某種絕招。
“不行,震裂絕不能死,他還欠我人情呢!死了誰還我。。”我眉頭一皺縱身跳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