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就在這酒快要喝完的時候,猛然聽到守衛發出一聲警告的聲音。
“欒虎!讓開。”守衛們認識欒虎沒有敢阻攔,估計也不用擔心什麼,我現在這個樣子是個冥獸就能把我捏死,而我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欒虎手裏抱著一壇酒,就那樣直直的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我也沒有理會他,或許現在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杯裏的美酒更加有趣了吧!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終於,他忍不住說話了。
我把酒壺抬得很高,用力的抖了抖貪婪的吸吮著殘剩的酒漬,最後隻能無奈的把酒壺扔掉回頭看向他問道:“那裏麵是酒嗎?”
他知道我要什麼,緊走了幾步把酒壇子放在桌子上,我也沒去管他自顧自的抱起酒壇慢慢的喝了一大口,直到酒已經從嗓子眼裏噴了出來才被迫的停止。
“我覺得我對你不應該愧疚,因為你並沒有和我說實話。你……也不是烏拉爾的人,不是嗎?”欒虎看著我幽幽的說道。
“呼……”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轉眼看了看他說:“難得啊!還有人來看我。”
“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很對我的胃口。”他笑了一下說道。
我笑了問道:“那你能救我嗎?”
“不能!”他回答的十分幹脆。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依舊喝著自己的酒。
“你怕死嗎?”他看著我問道。
“這不是屁話嗎,誰不怕死。”我苦笑一聲說道。
“我聽藍盔說你本和震裂沒有什麼關係的,為什麼要幫他?”她問道。
“這就是你來看我原因?”我笑著看著他。
他點了點頭“算是吧!我很好奇,如果說你和他早就認識還有意氣這麼一回事。可是你們以前根本不認識,而他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為什麼要幫他呢!須知你隻身來黑穀是非常危險的?”
“兩點!”我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二哈和小紅人有一腿,我如果不幫它就會被條狗看不起。這可不行,被誰看不起我都認了,被狗看不起不行。”
“你的想法還真是……不太一樣。”他搖了搖頭表示不能理解。
“那第二點或許就好理解了。”我比劃了一下手指笑道:“我在幽冥可以說是舉目無親,有幾個好哥們也都失散了。太需要立足之地了,可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哪裏有我存身之所呢!”
“於是你就選擇了震裂嗎,可是他已經自身難保了,又你能給你什麼?”欒虎依然不太理解。
我笑了拍著他的腿說道:“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你想一下如果不是藍盔變節的話,我們是很有可能會成功的,到時候震裂最感謝的人是誰呢?”
“喔!原來是這樣。”欒虎點了點頭說:“左護法這個人重情義,一定會把你視為一身的恩人。搏大不搏小,你倒是蠻有魄力的。”
“唉……勝者為王,敗者寇!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我在算計著別人的時候卻也被別人算計著,這也蠻公平的。”我搖了搖頭笑道。
“你不恨他們嗎?”
“恨?”我想了想說:“要說恨的話當然喜歡不起來,畢竟我離成功是很近的。可要說有多大恨的話也不至於,畢竟……唉!說這麼多幹什麼,喝酒吧!”說著我把剩下的酒分了分和欒虎對飲起來。
我的酒量雖然一般但還不至於十幾杯就醉,現在想來碑下並不是什麼都沒做,相反他做了而且做的悄無聲息。隻不過並沒有用在銅鍾的碗裏,而是用到了我的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