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嘿嘿!現在還不能說。”他卻有些無賴的搖了搖頭。
“好吧!你不說我也沒那份閑心問。可是你他媽早有這本事還要我來幹毛啊,玩我是吧?”我真的生氣了。
“老弟啊!別生氣,消消火。”藍盔從石桌上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我卻沒有去接轉頭了頭去。
他見我不領情也沒強求,頭一揚自己喝了。喝完以後才說:“這事必須由你做鋪墊,前麵的事情不發生後麵的事情便無法進行。”
這話一出我有些聽明白了,看來我之前做的事情並不是無用功,也不是他故意耍我,而是為了後麵所必須鋪墊的基石。
“到底是什麼計劃,我難道不能知道嗎?”我不甘心的問道。
“嗯……不能,絕對不能。”他放下酒杯巴紮了兩下嘴說:“你的不知情也是這件事情的必備條件之一。”
“那現在的,現在還不能知道嗎?”我都要急瘋了,心裏癢癢的好像七、八隻發情的貓在撓。
“現在?”他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
“廢話,難道我問的是以前嗎?”我都快氣樂了。
“哦!這個可以。”說完他表情嚴肅的悄聲說道:“明天金狗會去圍剿左護法,放心,我們早有準備這不過是調虎離山的計謀。等金狗一走碑下會勸說銅鍾請你吃飯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賠禮,我們則在一旁作陪。並瞅準時機把藥下進他的杯裏,隻要他喝了就好辦了。”
“啊……這麼簡單。”我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他笑了:“隻要他喝了藥就隻能任人擺布了,明天金狗會帶著他的親信離開,整個穀中都是我和碑下的人,你難道認為那些遺老們會幫他嗎?”
“絲……”我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疑惑的說:“這事有些想當然了吧!中間不穩定因素太多了。”
“老弟啊!兵行險招,哪有百分百的勝算。再說時間不等人了,再磨蹭下去烏拉爾就來了,到那個時候什麼招數都不管用了。”藍盔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那……也和之前的鋪墊沒有半毛錢關係啊?”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努力居然換來這麼一個狗屁的下藥計劃。
“那是另外一件事情,隨後你就知道了。”藍盔的回答讓人抓狂。
雖然我對這個什麼狗屁下藥計劃一百個看不上,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我了,有一點藍盔說的很對,時間不等人了,如果烏拉爾來了什麼計劃都扯淡了。到時候我就隻有逃跑的份了,所以隻能冒險一試。
整整一夜我沒有閉眼心中把無數的可能性想了個遍,卻怎麼也覺得這個事情是如此的不著調。末了幹脆不想了,拔出蘿卜帶出泥,真要出事了誰也跑不了,更何況這時已經不受我控製了。既然如此,快樂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天,隨著一陣緊鑼密鼓的聲音穿著金盔金甲的金狗帶著一隊冥獸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黑穀。臨走時路過我的洞口還不忘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藍盔出現了,和昨天計劃的一樣銅鍾聽從了碑下的建議請我去穀洞裏喝酒賠罪。我把能帶的武器全都帶上了,如果計劃失敗了就掀了桌子和他幹,就不信三個人弄不住他一個。
“哈哈哈哈……金老弟啊!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我這個暫代穀主不好當啊!來來來,咱們好好的喝上幾杯算是老哥我向你賠罪了。”再次見到銅鍾的時候這家夥笑的和個葫蘆要開花似得,渾身上下的贅肉‘咕嘟咕嘟!’的亂顫,仿佛一個不小心就能甩出二兩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