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哥所作定有深意。”碑下急忙起身回答道。
銅鍾點了點頭說:“知道就好!金狗主外你主內,家裏家外都需要人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家裏比家外更重要,你知道了嗎?”
“碑下明白!”
一場嘴戰就這麼結束了,大早晨叫老子來就是看了一場戲而已,至於老子的決定連個屁都不如。不!其實我耍了個心眼,當銅鍾讓我推薦誰去的時候,我故意說金狗不合適,那麼言下之意推薦誰呢!
自然是碑下!我想我來之前銅鍾也有些為難,正如欒虎說的那樣不能功勞全讓一個人占了。之所以叫我來就是想聽聽我會推薦誰,如果推薦了金狗那麼誰去也一樣,可是我偏偏推薦了碑下。
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因為他本來就對碑下不放心,此刻我間接的推薦碑下就讓他起了疑心,覺得碑下與我可能有些瓜葛。這可不好,自己的左膀右臂就算閑著也不能領我的情,所以便決定繼續讓金狗去。
哼哼!這個裂隙又大了一分。
回到自己的洞穴中時發現二哈沒有跟回來,這讓我感到意外,這家夥打進了黑穀之後幾乎形影不離的,怎麼現在跑掉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二哈一溜煙的跑了回來,似乎十分的高興吐著舌頭看著我傻傻的笑著,當它這個笑需要細心點才能看出來。
“二哈!去哪浪去了,不會是看上哪頭母冥獸包二奶了吧!這可不好啊,咱們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但不能忘了正宮……”
我正囉嗦著它就已經聽不下去了,跑了過來一個猛子將我撲倒,把額頭抵在我的腦門上。下一刻腦海中居然顯現出一副畫麵來,畫麵之中有一個山洞,洞裏站著兩個人正是碑下和欒虎。
下一刻二哈的腦袋和我的額頭分開了,這組畫麵也一起消失了。
“這……”我心中一驚看著二哈問道:“這是剛才宴會散了以後碑下和欒虎的畫麵嗎?”
二哈用力的點了點頭。
“哎吆!可以啊,你還有這個功能,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我來了興趣。
二哈努力的搖擺著腦袋,似乎想和我解釋一下卻苦於沒有辦法。
“哦!你是不是想說這個能力剛出現?”我猜測道。
它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回答正確。
“好二哈!這個能力好,以後就把你扔到洗澡堂,那不想看啥就看啥了,嘿嘿嘿嘿嘿!”
我正在在猥瑣的想著猥瑣的事情,二哈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撞了一下,搖了搖腦袋,那意思分明再說你到底看不看了。對!正事要緊,既然二哈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帶來珍貴的影像資料,自己怎麼也要看一看他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麼。
再次和二哈的頭碰在一起,剛才的畫麵重新閃現在腦海裏,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兩個人的聲音。畫麵是從兩人回到洞穴中開始的,雖然距離有些遠,好在看的比較清楚。
“大哥!今天的事情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銅鍾他分明就是偏向金狗那家夥。”畫麵中欒虎跟在碑下的身後憤憤不平。
而碑下則握著杯中的酒自顧自的喝著,沒有回答欒虎的話。
“這個銅鍾,當年我們投奔他的時候他也是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這些年來要不是咱們兄弟幾個拚命的給他幫他,別說穀主了,右護法都不一定是他的。現在倒好,人家做高了嫌棄起咱們的出身了,想一腳踢開!”
欒虎依然喋喋不休,但是碑下卻依舊喝著杯中的酒一言不發。
“大哥呀!你倒是說個話啊,不吭聲是怎麼回事?”欒虎急了,上前一把奪下他的酒杯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