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切都是烏拉爾計劃好的,他先用三風幡削弱我的實力,然後在以全盛的姿態來碾壓我。”震裂搖頭苦笑。
“有這個必要嗎,三風幡這麼厲害,他完全可以拿著他和你硬拚的。”我有些不解。
“你不了解三風幡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它沒出一次贔風就會吸取主人的精魄,威力越大吸取的也就越多。烏拉爾老謀深算怎麼會拿自己的命搏輸贏呢!”
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否則一個‘三風幡’就能掃蕩了黑穀,那還費什麼勁兒呢!
“可惜啊!老餘不在了,如果他在的話烏拉爾不敢如此放肆的。”說著震裂從身上掏出一塊腰牌若有所思的撫摸著。
“我的腰牌……”我眼尖一下子看到他手裏的腰牌正是我丟失的那塊,當下驚叫起來。
“什麼你的腰牌,你是說這個嗎。”他拿著腰牌疑惑的看著我。
“當然這腰牌是老頭子親自給我 的,不可能認錯的,那是我的東西,我還要拿著他進陰鬼城呢,快給我……”失而複得的心情實在是令人欣喜。
“這可是老餘的腰牌,你怎麼會有的?”他顯然不信。
“別廢話了,我的哥呀!上麵是不是有大魚紋理,而且魚頭上還劃了一道,右邊角上磕了一塊小角?”我有些著急了。
他看了看驚訝的叫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細節呢?”
“我當然知道,因為這些‘細節’是我在打鬥的時候造成的,你在哪裏撿的啊,我都愁死了。”這塊腰牌跟著我可算遭了罪了,幾乎每一次和人打鬥都會不經意的撞到它,上麵的劃痕都是這麼來的。
“這麼說你知道老餘在哪裏?”震裂的眼睛一亮。
“你說的是老頭子吧,他現在在碎骨頭……”接下來我便把碎骨頭的事情和他簡要的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述說震裂開心的笑了:“還好!老餘還活著,那就好,那就好啊!”
“你和他是朋友嗎?”我疑惑的問道。
“朋友!”他想了想搖搖頭說:“不能算朋友,他以前是五道的四鬼衛之一,那個懷柔政策正是他給五道建議的。雖然說暫時的放過了我們黑穀冥獸,但他的根本意圖還是要我們歸順,不過他的人品我倒是十分的欣賞。”
“四鬼衛!你說老頭子也是四鬼衛之一嗎?”我有些驚訝,想不到那個老頭子真的有這麼顯赫的地位。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震裂搖了搖頭。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怎麼堂堂的鬼衛居然去當看守了,而且還是那麼荒涼的地方。”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讓堂堂的四大鬼衛去當看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不知道。”後者搖了搖頭:“我隻知道他做了什麼事情觸怒了五道,隨後就下落不明了。有人說他被殺了,也有人說他被打進了大牢,也有人說被貶到了邊陲之地。”
正在說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咕嘰,咕嘰!’的叫聲,扭頭一看,小紅人正騎在二哈的背上高興的大叫著,而後者則滿足的享受這一切,似乎對它十分的溺愛。
“二哈你個賤貨,看把你美得,老子騎你的時候怎麼拉著一副苦瓜臉。”看到它這副樣子我有些嫉妒了。
“聽老穀主說當年他帶著紅兒過黑林的時候,曾經交到一個黑狗朋友,兩人算是一見傾心吧!隻是當初老穀主想帶它走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撓,所以沒有帶走為此紅兒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一次碰見了。”震裂看著二人戲耍臉上露出了慈愛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對小紅人是真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