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和風險是並存的,有多大的機遇就有多大的風險。你小子現在這個狀態別說回陽世了,就算在幽冥界活下去都很難。如果會了我的天鬼三式,別的不敢說,隻要你自己不找死自保是沒問題的。”
‘當當當……’石案被敲的叮當亂響,我的內心就和這石案一樣大珠小珠落玉盤,叮當亂響。
‘啪!’他見我還在考慮有些著急了,大手一拍石案喊道:“一千年前我和你一樣,一千年後你和我一樣。人有多大膽量,地有多大產量,人生就是一場賭博,你不賭有人賭,人家賭了就有可能成功,你不賭永遠是輸家……”
“哎哎!”我抬起頭來看向他樂了:“你這口碎嘴子和誰學的,挺溜啊!”
“哦!”他笑了笑說:“最近的新兵蛋子裏有幾個生前是搞傳銷的,我聽這幾句不錯就拿來用用。還有很多呢!你別說話,這是一套聽我繼續給你講……”
“行了,行了!大爺,我答應了,答應了還不行嗎。”我趕忙攔住了他,再讓他講下去說不準還要拉人頭發展下線呢!
“哎!這套果然有點用。”老人笑了。
“哎!老爺子,就算是僥幸進了凶獸大牢到底要見誰啊,有什麼事啊,是救人嗎?”我還是想問問。
“救人!”他樂了:“放眼幽冥界沒人能夠救他,你隻要去見他一麵就行了,隨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看機緣吧!”
在碎骨頭又呆了三天我的身體逐漸恢複了,老人把天鬼三式的方法教給了我,又練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算是大概知道怎麼玩了,接下來就是練練練了。
按理說我知道的東西不少,有幾個也是很厲害的,隻不過由於我根本就沒有時間靜下心來修行所以什麼東西都是學個半把刀。也就是些偏門邪術還可以,至少那些東西不太吃功夫。
天鬼三式也是磕時間修行的,且動不動就練個幾百年。我覺得自己上當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就想出去找小艾他們,總不能在這碎骨頭裏呆上一百年吧!
不過接下來我覺得自己多慮了,因為老人看我差不多知道天鬼三式怎麼玩了,就催促著快點上路,因為五道大婚的時候場麵是最亂的,在那時混入地牢的幾率就要大很多了。
“可我以什麼身份去呢!”黃雲已經走了,此去路途遙遠像碎骨頭這種地方一定越來越多,我的身份是經不住盤查的。
“這簡單,我早就替你想好了。”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塊黑色的金屬牌子來說:“你現在是碎骨頭的送信小廝,奉老頭子的命令前往陰鬼山送信,沿路隻要露出腰牌就沒人會為難你的,除非你自己找事。我可奉勸你一句,別老沒事找事,這點我對你是最不放心的。”
翻開這塊腰牌,隻見上麵刻著一條大魚,然後便沒有什麼了,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
看來這條大魚就是老人的象征,我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誰,不會真叫老頭子吧!”
“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他說話的時候臉色變得很凝重。
這個回答也是意料之中的,我沒在這上麵過多的糾纏,如果這個老頭子的來曆真的很大,到了陰鬼山應該就能打聽出來了。
“還有,你在弱水河中浸泡了一天身體裏殘留著河水的力量,所以再用邪皿術的時候隻要不是很大就會自行消化,不會再發生副作用了。”他想了想出聲告訴我。
“是嗎!太好了。”這件事情值得高興。
他點了點頭說:“天鬼三式你現在幾乎不能催動,但是如果配合了邪皿術差不多可以使出一層的威力來,至於怎麼用自行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