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爺顯然經曆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坦白的說雖然剛剛見到他,但是很明顯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我想要問他什麼,他轉而笑了,一拉我的手說:“走!去我住的地方坐坐,我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小子居然能肉身歸陰,一定很精彩。來來來,和我說說。”
垂駒剛才的確在暗中幫了我不少忙,否則就憑私闖冥海這一條就必死無疑。
當然,起初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沒有要替我周旋的想法。但是,就在剛才我和白羽比劃的時候卻被好奇的尤爺暗中看到了。
當見到我的時候他非常的震驚,萬萬沒有想到闖入者居然是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就這麼見九幽王的話我凶多吉少,所以便在追上了前去稟報的垂駒。
後者從尤爺的嘴裏得知我是天靈派的人著實吃了一驚,畢竟天靈派是他一手創立的,也是他在陽世唯一的掛念。
可是他知道九幽王的為人,這個時候如果直接為我說話反而會被懷疑。但是時間太緊,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情急之下便暗中提點了我一下,使我編出一個故事來。
“可是,還是被識穿了呀!”我無奈的笑道。
“識穿是肯定的,九幽王是何人,你怎麼能瞞得過他。”尤爺笑了。
“那為什麼……”
尤爺長長的歎了口氣,左右看了看悄悄的說:“這事我也是剛知道不久……”
原來這個九幽王有別人很少知道的毛病,喜歡聽故事,尤其喜歡別人編的故事,而且越狗血越好。巧了!垂駒就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所以便暗地裏提點了我一下。
至於我能不能意會已經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了。我也是走了狗屎運,他這個想法和我不謀而合。
不過,垂駒的這個小動作似乎依然沒有瞞過九幽王,這也是最後九幽王提點他的原因。不過,就因為這樣而不殺我多少有點難以令人信服,真正的原因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不過尤爺卻說不上什麼來了,還是以後問問垂駒吧!
“真沒想到堂堂的九幽王居然喜歡狗血劇。”聽完這個故事以後,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到這裏尤爺的聲音就壓的更低了:“一個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死死的待上幾千年,出點毛病算什麼。”
“幾千年,這麼久,難道……他不會動。”我猛然想起來,貌似九幽王從開始到結束就沒有動過一下,一直擺著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尤爺再度左右的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把聲音壓的細若蚊子吟:“當然了,你看到的九幽王隻是一具不會動的僵化軀殼而已,真正的九幽王已經死了。哦……也不能這麼說,這個地方不適合說話,走走走,去我那裏,我和詳細的說說。”
時間不大麵前出現了一座精致的府苑,不錯,就是一間如同陽世有錢人家的府邸一樣,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
宅子門口雕刻著一對石獅子,當然,這對獅子真的是石頭做的。獅子的中間是扇廣亮的大門,大門也是石頭做的,不過被塗上了漆紅色,上麵還雕刻著塗著金粉的假銅釘。
大門的上方掛著一副牌匾,匾上清楚的寫著三個朱紅色的篆書大字‘軍相府’。
尤爺說整個冥海敢這麼建房子的隻有垂駒一人,因為九幽王討厭過多的裝飾,這點從王殿就可見一斑了,他自己住的地方都那麼素誰敢建好的。
“吆!看來垂駒在九幽王的心裏很有地位啊!”我點了點頭。
“叫師祖,沒大沒小的。”尤爺不太高興了。
“是是,師祖在這裏很有地位啊!”我趕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