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過他們是在鎮守,可沒說一定在鎮守七邪棺,換而言之,七邪棺的存在也是鎮守的一部分,隻不過這些原住民用嬰靈守棺建造了這座奇門穀而已。”和尚幽幽的解釋道。
“那它到底在鎮守什麼呢?”甄偉大忍不住問道,坦白的說著也是糾結我們很久的問題了。
“這個……不可說,不可說啊!”和尚忽然雙手合十沉默不言了。
我敢打賭和尚一定已經知道真相了,隻不過處於某種原因不願意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時候奇門穀的對麵山崖上緩緩的開啟了一個缺口,我們幾個相繼的走了進去,這裏又是一片地下山穀,我不由得有些心煩這種地形有完沒完了。
等們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麵前崖壁的顏色出現變化。原本整齊劃一的岩石變得皺皺巴巴,不同質地,不同顏色的岩礦就如同打碎了的萬花筒疊疊才層層毫無至於的堆砌在一起。
向前的路開始變的皺皺疊疊,剛開始還可以但沒走幾分鍾,雙腳就開始疼痛。
“這裏的路有古怪,必須軟著腳走,踏腳的力度輕就會鬆軟。用力,它就很硬。”二師兄沉著臉說道。
我軟著腳試了試還真是這樣,看來這裏的岩石有脾氣,吃軟不吃硬。不過長期軟著腳走路感覺很不舒服,這就如同是一種心理暗示,雙腿膝蓋越來越軟,甚至有幾次跪在了地上。
“腳可以軟,但心要硬。”
這就如同自我催眠一樣,自己的腳軟的就如同一朵棉花,可心裏還要一遍一遍的強調自己,我的腿是鐵打的。
心裏這麼想著難免無法集中,當我好不容易走出了這種地形以後。腳下忽然一陣顫動,眼睜睜的看著前麵兩米的距離開了一條大縫,居然將我們這一幫人分開了,二師兄、和尚和甄偉大在前麵,而我和銅鑼則留在了原地。
“快點跳過來。”二師兄在對麵大聲叫道。
銅鑼一個大跳險險的跳了過去,而我在這個時候卻掉了鏈子,心中打了一下鼓慢了半拍。就是這點時間,裂縫開出去了五米左右,並且還在不斷的擴大,我就是真想跳也跳不過去了。
“讓你跟緊一些,這下可好出變故了。”二師兄的語氣中充滿了憂鬱。
“現在怎麼辦?”看著這條深不見底的裂縫我有些膽怯了,有心想用繩子爬過去,可是長度已經不夠了。
“你在這裏等著,我們去找小艾姑娘,她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二師兄和和尚商量了一陣抬頭向我喊道。
“我要留在這裏陪棍子。”銅鑼嚷道。
“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在一起,小點子已經這樣了,絕對不能在分開任何一個人。”二師兄搖搖頭否定道。銅鑼自然不甘心,還是我勸了他兩句這才悻悻的跟著他們走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我掏出手電四下照了照,發現這道裂縫好像開的並不徹底,向左邊照射了一下。大約十幾米的距離,那裏的縫隙好像要小很多。於是我想走過去看看能不能從那裏跳過去,如果可以過去追上二師兄可能還來得及。
可是當我到了那裏一看當下就傻眼了,這裏居然依舊有五、六米那般寬,但我記憶中分明要窄很多的。我知道距離會產生錯覺,近大遠小的常識也懂得。但也不至於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就相差的這麼離譜吧。
再向旁邊一看,遠處的距離也是很窄。但當我走過去一看依然很寬,反複的嚐試了幾次,終於死了心。這裏的確有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彌漫著什麼特殊的漂浮物,使得原本十幾米的距離產生幾百米的誤差,也就是說我看到的位置,應該是百米以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