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必要找幹爹問一問了。”我幽幽的說。
看來幹爹對這個兒子還是掛念的,否則不會將那一頁族譜藏在暗格裏。那麼,他是否知道龍羽風還活著,又是否知道他就是墓呢,我如果找到他又該如何說呢?真是頭疼啊!
“那……隨你了。”二師兄對幹爹還有氣,沒有接我的話茬。
“李爺……能開始了嗎?”這時梁子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二師兄。
“唉!梁子,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梁子苦笑了一下回頭看著甸山王的骷髏架幽幽的說:“本來就該這樣,宿命這東西擺脫不了的,隻是要讓我這一代承受多少有些不甘。”
說著他慢慢的走到王座前,緊靠著甸山王的遺體坐了下去。那隻叫‘紅’的老鼠看了梁子一眼縱身一跳,跳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梁子抬起頭看了看我說:“小爺!能為我加冕嗎?”
我慢慢的看了看手中那象征著王室的頭箍,點了點頭笑道:“能給甸山王加冕可是王一點一生的榮幸。”
說著我捧著頭箍邁著步子緩緩的來到王座麵前,梁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神情十分莊重。按理說加冕之前我應該說點什麼,可是我卻真的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想了想把頭箍高高捧起叫道:“公元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日,新代甸山王梁洪山即位!”
梁子苦笑了一下稍微把頭矮了一下,我緩緩的把頭箍戴到了他的頭上。就在頭箍戴到他頭上的一刹那,感覺頭箍中仿佛有股難以言明的力量急射而去,彙入了梁子的腦袋。霎時間他如遭雷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死死的看著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動也不動。
我被他的樣子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向後一推險些跌倒,還好二師兄扶住了我。
“不要緊!這個頭箍是甸山王的象征,但絕不僅僅隻是個象征那麼簡單,梁子還需要接受和適應一段時間。”
我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再次回頭看向梁子,此刻他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滲透出一股威嚴的霸氣,一股王的氣勢。
“呼!”就在這時四周的青銅屍忽然發出一聲吼叫,然後所有的青銅屍跪了下來,圍著梁子重重的跪了下來。
“呼……呼……呼!”緊接著便是山呼海嘯般的吼聲,它們都不能說話,隻能以這種方式慶祝著新一代甸山王的到來。
而梁子則用著那種蔑視的眼神環顧四周,輕輕的把手一抬,青銅屍的‘呼呼!’聲戛然而止。
“恭喜了……甸山王!”二師兄再看梁子時,眼神中多了些異彩。
梁子……啊不!現在應該稱呼他為甸山王才對。他抬頭看了看二師兄,眼神中閃過一絲波動,最後回頭衝著那些青銅屍一揮手喊道:“開啟神門!恭送貴賓!”
“我去!還他媽拽上了……”銅鑼對於梁子的反應有些不屑,坦白說我們都不同程度的感覺到有些生分,隻是一個儀式而已,怎麼好像這家夥變得不一樣了呢!
“原來甸山王的繼承是這樣的。”和尚似乎看出了什麼。
說話間那些青銅屍便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邁著整齊的步子有條不紊的向身後那方巨大的石門走去,梁子則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麵,我們幾個跟在後麵。
“大師!你剛才說甸山王的繼承……怎麼回事?”甄偉大小聲的問道。
和尚想了想說:“應該是初代的甸山王把自己的記憶和願力彙集在頭箍之上,梁子即位時龐大的記憶融入了腦海,這股記憶是初代甸山王的,非常強大。所以這個時候的梁子有些分不清哪個是他的記憶,哪個是初代甸山王的記憶。打一個你我都懂的比喻,就像是兩股數據開始重組,大腦發生了混亂和懵懂。”
“那不會死機,或者崩盤嗎?”甄偉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