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申愛民,也就是梁子的表老舅不是傻子。關於天祭坑的事情他很懷疑霍建國,但是沒有證據。可以說他後來再次來到地堡時的目的並不是解開什麼詛咒而是解開那段他不知道的真相。
隻是那次無功而返後自己的失憶症越來越嚴重了,期間墓多次出現想找問一問緣由,可是申愛民甚至連龍羽風是誰也不記得了。他的失憶症嚴重到連墓都無能為力。
或許是因為大限將至的回光返照,申愛民臨死前的日子回憶起了過去,把知道的一切和自己的猜測告訴的墓,然後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申愛民在多年的打探之中已經打探到小魯,也就是梁子大伯梁爭的身世。隻是中間一直失憶沒有找到他的家人,甄偉大依靠這條線索居然聯係到了梁子,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來顛茲地堡一趟,當然,這件事情也驚動了二師兄,也就有了後來算計餘秀的事情。
於是,甄偉大明著進來,梁子暗著進來,墓則負責暗中保護,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嗨!你這個小黃人不夠意思,這礙我們屁事,為什麼拉你爺爺們下水?”銅鑼聽到這裏不開心了。
“這個嘛!”甄偉大回頭看了看我笑道:“我剛才說了,原因有很多,這些隻是其中一部分,剩下那部分嘛!隨後讓別人告訴你吧,我不方便說。”
“不!這不是真的,我才是王,我才是……”霍建國破釜沉舟卻換來一場泡影心裏十分不甘心,叫嚷著衝向離他最近的梁子。
“滾!別給老子瞎嗶嗶。”銅鑼一個健步跑過去一拳打在他的麵門上。
這一拳他下了死手,力道很大,隻聽到‘哢嚓’一聲,霍建國那幹瘦的腦袋就被打的後仰折斷了脖頸子。聽到這聲骨折聲銅鑼摸著拳頭驚訝道:“這家夥的骨頭也太脆了吧!”
還沒有等我們回答,就看到被打折脖子的霍建國發出一陣冷笑:“桀桀桀桀……腦袋被砍了我都死不了,你們能耐我何……嘿嘿嘿!”
說著他伸出雙手扶起垂擺的頭顱輕輕一扭,以一種奇怪的之姿勢看著我們發笑。
“哼!不過是一隻變異了的起屍。”
墓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動就來在霍建國身邊伸出右手在他額頭上一摁,霎時間後者好像忽然沒抽幹了力氣軟成一灘爛泥。墓順勢把身子一矮,抓住霍建國的肩膀抗了起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墓大叫,卻無法動彈分毫。
“你這幅身體我還有用。”說著墓扛著霍建國轉身就走。
“等等!”我急忙喊道。墓站住了回頭呆呆的看向我。
“你……你真的是龍羽風嗎,是……是我的大師兄嗎?”我迫切的想從他嘴裏親口說出來。
他看著我,看了很久,最後張開口幽幽的說:“龍羽風這個人已經死了,我現在叫‘墓’。”
他承認了,終於承認了,可……我該怎麼說呢!說什麼呢!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如果那個時候已經死了,那後來出現在幹爹麵前的人又是誰呢?”我有太多問題想問他了。
“有些問題我不能告訴你,而有些問題我……也不記得了。王一點,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會還給你的。”說完他就扛著喊叫中的霍建國走了。
“大師兄……”我還想說什麼他已經如同魅影一樣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墓就是龍羽風,也就是我的大師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使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幹爹到現在都不願意提及他,以前我認為是因為小花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改變了最初的想法,會不會幹爹一直就知道他根本沒死,而是變成了奇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