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極力的想擺脫這個詛咒卻無能為力,最後這一脈越來越弱,等傳到上一代時隻剩下兩人,一個叫梁爭一個叫梁戰。
其中梁戰有一個兒子就是梁子,而梁爭則是他的大伯,膝下並無子女。
說到這裏梁子回頭看了看我說:“有一點我騙了你,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老頭子師傅,那是我的爺爺。當年發生了點變故,導致地堡裏出現了塌方,以至於後來的人遇到了不少困難。”
“這麼說你真的是古顛茲國人的後裔?”餘秀忽然問到。
“對!”梁子點點頭。
“難怪你對這裏知道的這麼清楚。”餘秀恍然大悟。
不過梁子卻是搖搖頭說:“其實我們梁家對地堡並不了解,確切點說並不足夠的了解。因為我們的祖先是戰譴軍,常年駐紮在魔鬼眉下,對於地堡深處的秘密不甚了解。後來再加上遇鎮後軍意見不統一,知道的就更少了。坦白的說這甸山王墓從來隻聽過卻沒人知道真正的位置。”
“那你怎麼知道的?”我疑惑了,因為這一路上梁子幾乎沒有疑惑,完全像在自己家裏一樣穿梭。
“那是因為紅……”說著梁子一直甸山王遺體肩膀上蹲的那隻老鼠說道:“來到地堡後天鼠就成為了顛茲國的國獸,也是我們的守護神。當年甸山王與它們進行過溝通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它們能夠嗅出我的血脈來。”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這隻叫‘紅’的老鼠唯獨肯見梁子,看來他們在那個樹洞裏歸認了。
“那你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餘秀問道。
說到這裏梁子回頭看了看甸山王的遺體幽幽的說道:“宿命!我是最後一個顛茲國人,那麼也就是最後一個甸山王。”
“快去旅行你的使命吧!這裏交給我。”二師兄向梁子點了點頭,轉身麵對著餘秀,兩人的眼神死死的對視在一起。
“要放手一搏了嗎?”餘秀的臉上顯示出一股輕蔑的笑。
“你也休息夠了吧!我可知道你剛才根本沒有盡全力。”二師兄也笑道。
“當然,我們交手這麼多年並沒有盡心一鬥,你知道隱藏我也不傻。”
餘秀說完身體忽然一陣,緊接著便是一陣‘咯咯’的聲音,就好像他全身的骨骼在裂開一樣。不,是在膨脹,真的在膨脹,雖然很緩慢但是看似瘦弱的餘秀身體居然在慢慢的漲大。
“這就是修煉多年纏罡手?”二師兄的神情開始凝重,他也覺得餘秀的這招非同小可。
這個時候餘秀的骨骼不但在膨脹,皮膚也被撐的通紅,鮮紅的血絲布滿了全身。
“這叫纏罡勁,普天之下恐怕隻有我一個人會了,我若死了這門絕技就失傳了。”他說話的時候麵目表情十分的猙獰,完全沒了以往的從容,看來這個什麼所謂的纏罡勁給他造成的痛苦是巨大的。
“二師兄,我來幫你……”說著我就想過去幫忙,生死存亡餘秀絕對是要拚命的。
“不!”二師兄忽然向我一伸手說:“他雖然不是我一生中最厲害的對手,但卻是我這一生中鬥得最暢快的人,所以這件事情誰也別插手,我自己來。”
“哼!”餘秀冷哼一聲說:“知道我最看不慣你什麼嗎,就是你那一副裝腔作勢的做派。”
“你不也是嗎!”二師兄笑道。
“不錯,所以我討厭和我一樣的人。”
隨後二師兄沒有在說什麼,慢慢的抬起手,十指緊扣,霎時間雙手,臉頰上的經脈忽然爆了起來就好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並且還隨著心跳一鼓一鼓的跳動著,慢慢的那些翻滾的青筋變成了墨綠色,遠觀之下十分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