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隻發生在刹那之間,我們甚至還沒有做出反應,第一回合已經宣告結束。等到兩人站定才看清楚懸棺出來的這個東西,它是一具腐屍,但周身纏著布條,有點像埃及的木乃伊卻又不太一樣。
它的大腿、腹部、雙臂、頭部都不同程度的裹著布條,而裸露出來的那部分則漆黑無比,甚至幽幽發亮。
“鐵衛!”梁子摸了摸脖子笑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鐵衛了。”
而那具鐵衛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好像準備進攻分明如同一個活著的高手。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又是三聲砰響,三具棺蓋迸裂開來,目標顯然是我們。我急忙躲避慌亂之中顯得十分的狼狽,回頭看了一下碎了的棺蓋,黑石鑄就沉重異常,如果被拍中不死也殘。
“鐵衛是甸山王生前的衛士,死後被秘藥做成怪屍,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你們自己小心。”
當梁子甩出這具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廝殺在了一起。這些鐵衛雖然枯瘦但它們生前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死後更是了得。
和尚還不錯,雖然受了內傷但底子在那裏,抵擋一陣沒什麼問題。銅鑼那一身怪力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雖然無法開啟天紋模式,但力氣超乎尋常,揮舞起來虎虎生威。
甄偉大也是拚了從身上解下一截三節棍揮舞起來,我記得這玩意好像叫‘鳳求仙’是什麼黃門三大法器之一,當年對付鴛鴦泣血屍的時候看他用過一次。
說起來屬我最慘,三元金劍短這能短兵相接,這些鐵衛又是刀槍不入根本排不上用場,一招沒過去就被打趴在地,那鐵衛也不客氣上前拖著我的腳就向後拉。起初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見到麵前那口黑棺我才恍然大悟,它分明是想把我拎起來拍到黑棺上。
甄偉大看到我有危險衝上來把三節棍纏在鐵衛的脖子上拉著它向後跑,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具鐵衛,後者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就向後拉去。
這樣一來倒是給我帶來了喘息的機會,掙脫了鐵衛的糾纏。但被遏製住脖子的鐵衛並不放手,依舊抓著我的褲腳不放。我急忙揮舞著金劍向它一通亂刺,但結果可想而知,鐵衛刀槍不入根本傷不了分毫。
反而由於用力過猛,金劍被鐵衛震的脫離了手上掉在地上。我也是急了有病亂投醫,掏出木質的黑紋刀砍了過去,奇怪的是,黑紋刀看過去居然在堅硬的鐵衛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傷口處冒出一攤黑黝黝的屍油來。
我天啊!這一路上錯過了什麼,早知道黑紋刀有這個功效何至於狼狽成這樣。
當初崔靈山做成這把刀的時候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厲害,而我一直認為它是個木質的,論起鋒利程度來講遠遠不如三元金劍厲害。
再加上來到地堡之後法力盡失,還以為法寶也會失去力量,現在看來是經驗主義害了死人啊,這裏雖然限製著法力,對法寶卻沒有製約。
再看那被我砍傷的鐵衛,雖然不痛不癢但傷口並沒有恢複,也就是說那個刀口永遠不能恢複了。
“一點,我想起一件事兒來……”甄偉大忽然叫道。
“等等,我這裏有大發現。”我興奮的打斷了他的話叫道。
說完抬起黑紋刀重重在鐵衛的受傷一砍,一道深深的刀痕顯現出來,更多的屍油冒了出來。鐵衛雖然沒有疼痛感卻似乎也覺得任由我這麼砍下去的話就算廢了。伸手抓住脖子上的三節棍一甩,連人帶棍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