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否認他這一招實在是奸猾,釜底抽薪,活生生的斷了我的邪氣路子,如果吸不到邪氣還談什麼邪皿術
“鯨吞……”我今天幾乎把能用的招式都用了,運起吞吸術奮力的從他的嘴裏搶奪邪氣,可是這家夥實在是太強悍了,我拚盡了全部的吞吸術從他嘴裏搶到的邪氣居然隻有寥寥數絲,少的可憐。
與此同時他對我的纏繞越來越緊,以至於我都喘不上起來。
“你……就是吸取草魂的蛇妖!”我也明白了他的身份,不過他卻沒有再說話,依然不斷的吸取彙集而來的邪氣,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而我的氣力越來越少了,這一場戰鬥我竭盡全力占盡了運氣,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卻都顯得那麼的蒼白。
“住手!”就在這時聽到場下一聲斷喝,一道金光閃閃的東西呼嘯而來,紅衣邪祟腦袋一揚險險的躲了過去。當他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厭煩的表情,身子一鬆遊了下去。
我捂著脖子喘了半天才回過一口起來,回頭看看釘在牆壁上的金色東西,不由得一愣,那居然是一柄金黃色的禪杖。
這時場下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從台上向下望去黑蒙蒙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你……不是說不管這閑事嗎?”紅衣邪祟幽幽的問道。
“事關我天靈派,不是閑事。”說著這個人輕輕一抬腿跳上了高台,與此同時我也看清楚他的麵容,居然是……周文。
絲……他說什麼,事關我天靈派,難道周文也是天靈派的門徒嗎?不不不!當初尤三泰尤老爺子分明對我說過天靈派的傳人隻有我一個人,既是掌門又是門徒。
我正在琢磨著周文上來幽幽的看了我半天,忽然單膝跪地雙手一抱拳喊道:“天靈棄徒拜見掌門!”
這……他難道真的是天靈派的人嗎,等等!他說什麼,天靈棄徒,難道說……
我心裏正在想著就聽到那紅衣邪祟冷哼一聲:“人家都已經不要你了,還舔著臉往上靠,還當真是不要臉。”
周文跪了一下後也沒等我說什麼,緩緩的站了起來側目看了他一眼冷哼道:“要不要是他們的事情,敬不敬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好!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不過現在你是想和我鬥呢,還是想收了我呢?”
周文走了幾步從牆壁上‘蒼!’的一聲拔出禪杖幽幽的說:“我時刻都想收了你,但是就怕她不同意。不過你如果還和我天靈派的掌門過不去,我就要領教一下你的招數了。”
“好啊!”後者嗬嗬一笑:“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領教過你的絕招,沒想到今天居然能過過癮,想想就讓人興奮。”
周文劍眉一抖沒有去接他的話,回頭向我一抱拳說:“掌門稍作休息,讓我來會會他。”
好吧!既然有人替我頂雷,就先喘口氣,反正看這周文的身手絕對在我之上,他如果還不行我幹脆抹脖子等死算了。
周文將禪杖握在手裏緩緩的走了幾步,炯炯有神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紅衣邪祟,但卻不在多說一句話。而後者的神情也難得的變得凝重起來,看來周文的出現讓他有些忌憚。
“唉……算了,回來吧!”就在兩人怒目而視一觸即發的時候,劇場裏忽然飄來一聲溫柔的聲音,這聲音輕靈飄蕩讓人聽得十分舒服。
紅衣邪祟抬頭向虛空中盲視,幽幽的問道:“你確定……放過他可就……”
“再想想別的辦法吧!”那聲音說道。
“好!反正我也不想救他。”紅衣邪祟回頭看了看周文,又看了看我說道:“你的運氣還真是好。”說完身子一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