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幹婆回頭看了看我們,轉頭看向他笑道:“你睡的和死豬一樣,我就自己打車出來了。”
這個乾幹婆一定有問題,不過隻憑一點猜測還不能把人家留下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
“走!進醫院看看。”
這件事情十分古怪,雖說白素素他們解釋的很好,但是有的時候越是合理就越不合理。崔靈山在此處有些勢力,打了一通電話就看到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一把握住老崔的手笑嗬嗬道:“您就是崔老爺子吧!哎呀,院長在外地特意打電話過來讓我接待您。”
“你是……”
“您叫我小鍾就好了,今天是我值班。”
“哦!剛才的急診是你看的嗎?”
“是啊!是啊!您認識他們?”這個鍾醫生感到意外的說。
“有點事想問一下!”
“這個好辦,外麵天冷,請三到我的辦公室委屈一下吧!”
此刻已近深秋,又正值午夜天氣寒冷,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跟著這個鍾醫生進了醫院裏麵,三拐兩拐來到他的辦公室,抬頭一看,喝!還是個主任呢!
進了辦公室鍾醫生急忙沏了三杯茶,坐了下來笑道:“早就聽說崔老爺子駐顏有術,百歲高齡還耳聰目明,那時晚輩還不信。今日一看才知道他們說的全不對,簡直在胡說。”
“哦!怎麼,他們說的不對?”崔靈山笑道。
“當然不對了,您老哪是駐顏有術啊,分明就是返老還童嘛!”
“哈哈哈……”
千穿不穿,馬屁不穿。千臭萬臭,馬屁不臭。這個鍾醫生居然能年紀輕輕的混到主任一職,自然深通此道,場麵一下子歡快了很多。
“這兩位是……”說到這裏他看向我和羅紅,當然,最多的還是在看羅紅。
“哦!親戚。”老崔看了看我們說道,鍾醫生自然又是一番客套。
走了幾個客套話題就轉到了白素素和許沐風的身上,其實剛開始我是不太明白的,因為以老崔在此地的地位是不需要和這個鍾醫生虛偽客套的,到後來才知道這是老崔在試探這個人,通過談話來分析這個人的話可以相信幾分。
“其實剛才那個病人我也覺得奇怪,本來是擔架抬進來的,我剛想去看看就看到擔架上坐起一個唱戲的男人,然後走下了地說自己沒事,隻是崴了腳。”鍾醫生看了看我們繼續說:“為這事我還數落了一下護送的護士,但那些護士卻異口同聲的說上車前病人的腿的確是斷的。您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會不會是看錯了呢?”我問道。
他看了看我笑了:“如果是什麼內科的疑難雜聲或許還會看錯,但這骨折是萬萬錯不了的。我們的護士雖然不是高材生,但也的久經曆練不可把這麼簡單的東西看錯的。”
“哦!那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又或者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人?”我問道。
“不尋常的事或人……”他疑惑了。
“我是說有沒有見到一個佝僂著身軀的老太婆。”乾幹婆很顯眼的,如果有的話一定會被人注意到。
“老太婆……”鍾醫生搖了搖頭說:“沒有,除了一起跟來的那個唱戲的女人,沒見到任何人。”
我們沉默了,居然並沒有見到乾幹婆,難道她真的隻是提前跑到醫院裏來看看嗎。
或許是鍾醫生看到我們沉默了,咳嗽了兩聲說:“要不把那兩個護士叫來問問?”
我和老崔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時間不大兩個年輕的護士怯懦的走了進來,顯然對這個鍾醫生有些害怕。崔靈山看在眼裏回頭看向他笑道:“鍾醫生日理萬機,會不會有些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