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半天沒有回音,而這個女人就那樣靜靜的等在門口沒有再說話。或許是看到我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她笑著欠了欠身子說:“先生,不好意思,爺爺的年紀大了。”
“不要緊,不要緊,我能等的。”
正在說著房門‘哢’的一聲開了,女人欠了一下身子說:“不好意思,麻煩你稍等一下。”
然後她就進了房間,我心裏直想笑,這姑娘可真懂禮貌,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我這個俗人相差太多了。不過她的親和力真是無與倫比,和她說話的時候就好像一道道微風吹到人的心房裏,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舒服感。
時間不大女人出了門,臉上充滿了歉意,對我又是一個欠身說:“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爺爺他不想見外人。”
我草!譜挺大呀,你不讓我看,老子還不稀罕呢!
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可沒這麼說,點了點頭說:“無妨,無妨。”
然後想了想說:“姑娘,你身上的邪氣漂浮不定,應該是感染的,雖然很少但是時間長了畢竟對身體不好。如果您信得過在下,我可以為你驅除。”
女人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那……跟我到別的房間吧!”
我笑了,搖搖頭說:“不用了,很快的。”
然後我向前走一步來到她麵前,伸出右手放在她額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運用起了吞吸術。慢慢的她的發際處緩緩的飄出一絲淡淡的黑氣,猛然伸手一抓將那團黑氣牢牢的抓在手裏然後,後退兩步輕輕一吹,那些邪氣就煙消雲散了。
“完了嗎?”女人笑道。
“完了,邪氣很少,隻要找到對的方法,很簡單。”我笑了。
“可是……”她歉意的笑了一下說:“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呢?”
“因為邪氣很少,短時間內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損傷,等時間一長侵染到氣血裏就麻煩了。”我解釋道。
“哦!”女人再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微笑。
估計她並不相信,我再呆下去就很沒意思了,隻好客氣了一番轉身往回走。心裏卻十分的疑惑,按理說這個女人的家事應該很顯貴才對,為什麼會侵染上邪氣呢,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她象征性的送我來到主道走廊後就回去了,我不由得心裏暗笑:剛才還恥笑銅鑼好色。沒想到自己轉眼就和他一樣,人家到底還摸了幾下奶子,我費了半天的勁兒居然連個名字都不知道。看來我呀……不善此道。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焦急的跑步聲。
“先生,請等一下,先生……”
回頭再看,還是那個女人,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了剛才的文雅和鎮定,臉上露出了驚慌。
她跑了過來深深向我鞠了一躬,喘著粗氣說道:“對不起先生,爺爺的病忽然犯了,請您跟我再去一趟,拜托了!”
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牛逼哄哄的不見外人嗎,咋地現在就犯病了。
心裏雖然這麼想的但還是緊緊的跟著她再度來到那個房門口,這一次女人並沒有顧得上敲門,一把拉住我的手闖進了房門。
“啊……啊哈……”房間很昏暗,一時間看不清裏麵的陳設,隻聽到一陣低沉且痛苦的呻吟聲,想來這個人正在經受難以忍受的痛苦,隻是他的忍受力很強,正在極力的壓製著不吼叫出來。
“爺爺,爺爺!你怎麼樣了,別嚇我。”女人跑到一張紅木桌子前,那裏有一張靠椅,此刻靠椅上正坐著一個老人,他卷曲著身子,雙手死命的抱著腦袋發出陣陣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