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個樣子,失口叫道:“那他會怎麼樣?”
“哼哼!他十分的聰明絕對不會靠近我,因為一旦靠近我就會再度被我奴役。”
“他會跑嗎?”
“不,我的存在對他是永久的威脅,他會借你的手殺掉我。”
我笑了:“你還真是蠻可憐的。”
“彼此,彼此。”
當天下午我再次見到了老黃,他還是什麼也不肯說,於是我提到了黃毛,這個時候他有了反應。
“真道人,是真道人讓你殺我的吧?”我問道。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抓住了黃毛。”
我點了點頭,看來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了,真道人控製了黃毛反過來威脅老黃讓他瞅準機會殺掉我。隻是一個縈繞我許久的問題閃了出來,好像自打在趙惜民家同他的化身鬥過以後,真道人就再也沒有與我正麵衝突過。
不論是邕子村的周平、胡雲飛還是喇叭穀的老黃都是借他人之手來加害我,難道真道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親自前來嗎?
“老黃,你是怎麼被吳國強收成奴仆的?”我問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年我經過蝗神廟的時候誤打誤撞的進入了祭壇,就那麼稀裏糊塗的成了他的奴仆。”
“他是怎麼控製你的?”
“他……”老黃說到這裏有些猶豫:“他給我吃了一條紅色的蟲子,每個月的十五號必須去見他,否則就會肚子疼。”
就在我還要問他點事情的時候,梁國宏忽然衝了進來大喊:“不好了,所有的地裏都不同程度的鬧起了蝗災,現在外麵有人傳言是因為外人進入喇叭穀遭來了災禍。”
“外人,誰是外人。”銅鑼叫道。
“哼!還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唄!”甄偉大笑道。
梁國宏不好意思的說:“現在外麵的傳言十分厲害,我看你們還是暫時離開喇叭穀避一避風頭吧。”
我回頭看了看甄偉大和銅鑼我笑了一下,大手一揮喊道:“走!回本市。”
隻在短短的半天時間整個喇叭穀幾乎到處都有血蝗的身影,這讓村民十分恐慌,也不知是誰在製造謠言,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幾個到來才觸怒了蝗神,降臨災難。這話說的倒也不錯,要不是我闖進了蝗神廟,這一切或許不會發生。
梁國宏雖然是這裏的糧王,但這關係到整個喇叭穀上千號人的性命,他也不敢為了我們惹起眾怒。都可以理解,我們要了一輛小車悄悄的駛出了小糧王家順著小路狂奔而去。
大約沿著小路向前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前麵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堆石頭擋住了去路。
“怎麼回事?”我問道。
銅鑼檢查了一下喊道:“媽的,不知道是誰把這些石頭堆在路上,短時間內清理不了,隻能走了。”
“要不,咱們往回返吧,到大路也一樣。”甄偉大提議。
我下了車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裏是兩座山的交彙地,兩邊的地勢很高,唯有中間一條小路蜿蜿蜒蜒的通向外麵,按照小糧王畫的地圖,車子向前再走半個小時就能出喇叭穀。
“不行,現在的小糧王家估計已經被村民堵死了,回去簡直是找死。帶上些必需品穿過山穀盡快出去,隻要出了喇叭穀就如同魚入大海,吳國強再想找到我們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輕裝簡行,我們三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山穀,剛剛進去就感覺到四周的溫度猛的降了下來。烈日被山體完全遮擋住了,四周顯得陰氣森森讓人不寒而栗。
“這他媽是什麼地方,咋感覺和進了冰窖一樣。”銅鑼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