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這口棺材雖然比一般的要大上許多,但如果躺兩個人未免有些擁擠了,吳國強既然是蝗神的奴仆,那麼他又怎敢鳩占鵲巢呢?
心裏想著慢慢的走了過去,爬上台基托著腮幫子圍著白玉棺看了半天。這口棺材是用上好的漢白玉砌成的,邊角處呈弧形,體積很大,上麵雕刻著各種石刻,不外乎是蝗神複活後統領萬物的景象。
轉悠了半天我慢慢的走上去輕輕的推了推棺蓋,而這棺蓋居然慢慢的打開了。這可讓我心中一緊,沒想到如此的容易。事出反常必有妖,反倒讓我躊躇不前,不敢貿然前去。
等了好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出現,我雞賊的掏出金劍伸到棺材上方,借著倒映看了看,卻發現裏麵潔白如玉、空空如也,既沒有什麼陪葬品也沒有屍體。
我不甘心,也顧不得反常不反常趴到棺沿上探著頭向裏看去,果然,裏麵什麼他媽的都沒有。草了!什麼都沒有你妹的吳國強拜哪門的蝗神呢,難道這口白玉棺就是蝗神?
當然不可能,還沒聽過棺材是神的。
我不甘心縱身一躍跳了上去,把金劍夾在棺蓋的接縫處,這樣棺蓋上的回彈機關就無法觸動,否則老子一進去棺蓋自動合上可真成了甕中之鱉了。
要說棺材裏真的空空如也倒也不盡然,至少還有一個漢白玉做成的枕頭。我想把它抱起來發現它居然是鑲死裏麵根本無法活動的,趴在棺底看了半天,又敲了敲,我忽然笑了起來。
空的!這個白玉枕頭裏麵是空的。渾身上下也沒有一處接縫,但是上麵布滿了奇怪的符文,像是某個精妙的陣法。
自古陣法門派繁雜,多不勝數,一度令此中高手頭疼。不過我卻不怕它,因為我手上有專破陣法的秘訣‘敗血’。
不大一會我製造出一灘敗血沿著枕頭一抹,枕頭上的紋理便開始剝落,漸漸的‘噶擦’一聲出現一絲裂縫。我也沒有死等掏出一把匕首沿著縫隙又鑿又摳,最後活生生的撬開一個大洞。
順著洞口向裏一看發現裏麵居然還有一口小枕頭,不!這個小玩意的形狀不是枕頭的樣子,倒更像是一口小棺。把它拿在手裏仔細的把玩了一番發現它的身上又有一套更加精密的陣法。
嗬嗬!還真是雙保險啊。居然一套連著一套,單說這外麵枕頭的那套陣法,你就是叫專業的人來破,沒有十天半個月連門都入不了,兩套!簡直能累死一代人。
不過落在我手裏,就是大力出奇跡的事情。又是一灘敗血上去小白棺就廢了,斑斑落盡顯出一條黑色的小木盒來,這個木盒通體黝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但體積卻隻有半個鎮紙那般大小。
起初我以為又會有什麼陣法,可當用拇指輕輕的一碰,小黑盒子的一側裂開一條縫隙,居然被打開了。
我的呼吸都要靜止了,以極慢的速度緩緩的打開了這個黑色的盒子。終於,裏麵的東西顯現出來,當我看到裏麵的東西的時候驚呆了。
這玩意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為盒子裏躺著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隻拇指般大小的黑衣紅翅膀蝗蟲。
坦白的說它除了顏色之外與別的蝗蟲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個頭都很小,要在外麵的草地裏碰上,任誰也無法將它和蝗神二字聯係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故事,那個老黃講的血蝗傳說,那時他說血蝗降世的時候本就隻有拇指大小,難道這個蝗蟲就是傳說的那一隻嗎?
正當我在疑惑的時候,盒子裏的那隻蝗蟲的眼睛忽然泛起一陣微弱的紅光,觸角動了動。
“你是誰……把我放回去!”我的腦海裏猛然響起一陣虛弱且細不可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