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鬼仙師見天飽抱著聖姑離去,笑著在他們身後說道:“聖姑,你還是聽天飽的吧,你的身子實在太虛弱了,這裏有我幫你鎮好,勿要掛礙!”
天飽抱著聖姑飛到噬山,在山路上聖姑冷不丁狠狠咬了他一口。
“啊呀,聖姑,咬人乃是蠻不講理的小丫頭所為,你這般高端大氣上檔次,怎地也學會這刁蠻之術?”天飽疼得呲牙裂嘴,卻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咬死你才好!”聖姑又是一口下去,咬得天飽胳膊上鮮紅。
天飽怕被別人看到有損觀瞻,無奈地將她放下,問道:“你不肯休息,上回還假裝回山誑騙於我,究竟想怎樣?你有火現在就發出來,別憋著傷自己的身子,行麼?”
纏鬼聖姑恨恨冷哼一聲,快步向山路前方走去,沒走兩步,終究身子太虛弱,一時間天旋地轉眩暈過去。
天飽上前將她抱起,冷不丁瓢潑大雨驟然垂下,豆大的雨滴十分密集。
他看到前麵正好有個山洞,便抱著聖姑鑽了進去。
山洞中還有一些幹柴,和炊具,想必是噬神弟子巡山落腳之處。天飽將聖姑輕靠在岩壁上,燃起一堆柴火,慢慢地山洞熱了起來。
洞內沒有綿軟的稻草,想來想去天飽還是把聖姑抱在懷裏,抽出手來察看了聖姑的脈象。果然十分弦滑,但沒有大礙。他怕聖姑遭雨傷身,想著等雨小些再送她回去。
沒想到大雨滂沱沒完沒了,天飽唯有抱著聖姑在眼巴巴地等著。
“放開我。”聖姑醒了,見天飽緊緊抱著自己,要掙紮著起身。
“別亂動!”天飽有些生氣:“你可趁我無知無覺時獻身於我,我就不能趁你無知無覺時抱抱你?”此時沒有旁人在場,天飽想著能否和聖姑將心結解開。
聖姑聽聞此言,頓時滿麵緋紅,緊咬著嘴唇,神情如同二八少女。
“聖姑,你的無瑕身子當真給了天飽?”他凝視著她,問了這最為敏感的問題。
聖姑哪肯回答,隻是將臉側向一邊,恨不得天飽立刻從眼前消失。
“你好傻。”天飽抱她更緊,喃喃在她耳邊說道:“我負了你白璧之情,該何以為報?”
“我不要你回報什麼,那都是我自個情願。也已過去了,休要再提。”聖姑鼓足勇氣說道。
天飽看著她淒美臉龐,將她狠狠擁在懷裏說道:“聖姑,天飽心裏有你,隻是白菲為我犧牲生命,我無法給你一個名分。這一世,我愧對你的深情。”
纏鬼聖姑聽到天飽這麼說,心裏甜蜜夾雜酸楚滋味莫名,看著他英武的臉龐禁不住臉龐貼近他的胸膛,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覺得無比幸福。
“聖姑,我心裏很苦。”天飽撫著她的秀發,擠出一句心裏的感慨。
“天飽,別多想,凡事你已盡力,問心無愧。”聖姑寬慰道,天飽所說的苦,她極為明白。眼看著天飽與元神中潛藏的吞噬煞性再三抗爭,又痛遭失去伴侶,小飽還那麼小,又多多少少欠下了幾個女人的情債,他確實活得不輕鬆。
“小飽還那麼小,等他長大以後,會不會怪我沒能及時救起白菲?”天飽極為難得地趁著暴雨天氣,和人說說心裏的苦悶糾結。
聖姑看著他的神情,心中十分愛憐,輕輕吻住他的唇,呢喃道:“別想太多。你情我願,沒有人怨你。今夜,再愛我一次好嗎。”
天飽腹下巨龍已在她那嬌柔而嫵媚的呢喃聲中昂然而起,他想極力克製住原始的衝動,但是聖姑的纖手在他身上上下撫弄,他禁不住更加堅硬火熱。
他一把將聖姑壓倒在地,喘著粗氣說道:“聖姑,你是個很好的女人。下輩子我定然要娶你為妻!如今,我卻不能再害你沉淪!”說完,他點了聖姑的穴位,令她昏睡過去。
看著洞外大雨,天飽理理自己的衣裳,心中一片苦寂。他也是血肉之軀,可如今,再也提不起興致對這些愛慕自己的女人。
也許,他已經完全變了。變成了一個他自己也不認識的人,他不再濫情,不再多情,心中隻是盛滿了對白菲的痛惜和追悔。但是這些愛慕他的女人,他不會坐視不管,等忙完這些要事,他會想方設法給她們找些好的歸宿。
此時一個紫色的身影浮現在他的眼簾,她該怎麼辦呢?天飽一時還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