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能和你相提並論。我,隻要你。”寒清的臉龐滾燙,胸前柔軟緊緊依靠在天飽胸口。
“寒姑娘,我有妻子,有兒子。”天飽輕輕將她推開,低聲說道。
寒清從未遇到過拒絕她的男子,嵩山派掌門烈陽無數次跪求她另眼相看,都被她斷然拒絕,還有江湖上的男子,無論年紀大小見到她這世間尤物都被迷得邁不動步子。而今,天飽,她情竇初開心儀的愛人竟將她一手推開?
她難以抑製心中失落,掩麵跑到一塊山石背後,嚶嚶哭泣。
天飽心生不忍,走到山石前,低聲說道:“寒姑娘,莫哭了。”
寒清抽泣著說道:“你別管我!”
天飽長歎一聲,走到山石背後,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莫哭了,再哭,我的心就碎了。”
寒清的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我不管,我就要喜歡你!”
天飽握住她的纖手,正色道:“寒姑娘,你給我做妹子可好?親妹子!”
寒清破涕而笑:“天飽,你好壞!誰當你妹子,不幹!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天飽被她一問,反而有些慌亂:“喜歡,不、不是那種喜歡。”
寒清盈盈美目凝視著他,嬌小玲瓏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偉岸:“那是哪種喜歡?天飽,難道你嫌棄我曾經放浪形骸?那隻是表象,我的心此刻就在這裏,鮮活,專一,隻屬於你,你要不要?”
天飽被她緊緊抱住,男人的本能已有些不好控製,他心亂如麻,怎能對不起白菲,怎能!
寒清柔聲說道:“那天你我在擂台比試,我隻穿了層薄紗,你未對我輕薄始終有禮有節,從那時起,我便想著把身子給你,隻給你。天飽,我不在乎你有妻室,我要成為你的人。明日生死未卜,我要你給我留個念想,行嗎?”
說著,她便輕輕解開衣襟,天飽與寒清的肌膚相貼,近距離相觸,心中火苗騰地一下被點燃,但還強自鎮定著握緊雙拳,呆立著沒有任何動作。
寒清毫不介意,溫柔的小手將天飽長褲的腰帶緩緩解開。
他們之間再沒有了什麼阻礙之物。
寒清緊緊擁著天飽,踮起腳尖,親吻著他冰冷的唇,靈動的舌抵開他的齒,在他口中不停索取。
天飽僵直地站著,嘴唇動也不敢動彈半分,理智和欲望瘋狂交戰中。
寒清嬌喘連連,女人的本能令她渾身發抖,顫聲說道:“天飽,拔劍……”
天飽腦子有些混亂,嘴上極力勸阻道:“寒姑娘,不可、萬萬不可!”
此時山頂便突然傳來一聲怪笑:“哦哈哈哈!”很快笑聲飄遠。
天飽欲穿衣尋覓怪聲,被寒清一把按住。
她嬌嗔道:“天飽,我一個女兒家脫光了在這裏候著,如今被壞人偷窺,你就算不碰我,我也名節盡毀!是你的責任,你還要逃到哪裏?傻瓜,我要你的劍!”隨即握住了他的巨物。
天飽熱血直衝頭頂,罷了,愛就愛了!
再也控製不住,猛地將她抱起。
好痛!華山的幽深曲徑被一寸一寸拓開,無法言說的感覺。
好暖!華山的蝕骨奇寒都在此刻被這溫暖入春的感覺融化。
殷紅滴落在積雪上,如迎春臘梅,點點綻放。
“天飽,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此時他們心中都種下了彼此的影子,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了彼此。什麼江湖恩怨天地劫難都被拋擲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