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哭夠了沒?”
高原沒想到這個凶狠的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麵。
“嗚,嗚。”川島惠平即劉惠平沒有停止哭泣,相反聽了高原的話哭的更凶了。
高原索性封閉了聽覺係統,欣賞著這美麗的夜色,置身於這大自然的優美中。
江水平靜流淌,岸邊樹木倒影水中,波光粼粼交相輝映,令人心曠神怡。
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這個無人區,整個江邊像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銀紗。
高原抬頭仰望天空,隻見那深藍色的天空中掛著一輪明月,彎彎的月亮亮晶晶。
高原的思緒隨著一輪明月回到了嶺南,回到了淩夢晨的身邊,此時他多麼想淩夢晨就在自己身邊。
一起陪他欣賞這一輪明月,互訴衷腸。
想著,想著,忽然一陣涼風吹過,隻覺得一股寒氣襲來,讓他心中一驚。
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之處。
不知何時川島惠平就站到了他的背後,冷冷的道:“把血色珊瑚交出來?”
“大小姐,我與你們鬆本集團是合作關係,你大可以當麵提出來購買我的血色珊瑚,何必為賊呢?”高原道。
“哼,本小姐想要的東西何需向人買?”川島惠平冷哼了一聲道,“交出來。”
“哈哈,血色珊瑚我已通過安保公司護送回了嶺南,我是不會賣的,更何況是白白交給你?”高原笑道。
“那我就到嶺南搶回來。”川島惠平說完收回了匕首,然後快速的消失在高原麵前。
高原哪會讓她就這麼走了,當川島惠平消失時,高原便感知到了她的路徑,輕輕一閃便擋在了她的前麵。
砰,川島惠平又撞到了高原的身前。
“你……”
“真香,真軟。”高原的手掐住了川島惠平的脖子道:“我不希望你到嶺南去打擾我的家人,告訴我你要得到血色珊瑚做什麼?”
“你,放手。”
川島惠平努力的掙紮,可在高原的尊級內力控製下,她如螞蟻撼大象。
高原沒有保留自己的實力,讓川島惠平心中一驚,最後放棄了反抗,平靜的道:“我練功出了差錯,需要血色珊瑚來療傷。”
“早說嘛,何必來偷,讓我占盡你的便宜,哈哈。”高原道。
川島惠平聽完便臉一紅,再聯想到那晚自己被高原撕扯掉胸前的衣服,她的臉就更紅了。
她低著頭道:“早說,你就會送給我嗎?”
“不送給你,我可以借給你一用嘛。”高原道。
“哼,說的好聽,我要取血色珊瑚裏麵的珊瑚做藥引療傷,你會同意嗎?”
“原來如此,那你不知道用別的方法去療傷?”
“嚐試過了,我這傷沒有萬年的珊瑚是治不好了。”
“我看你年輕漂亮,功夫又好,一身忍術天下無敵,何曾像受傷的樣子?”
“我是在修習忍術出的差錯,傷到了子宮,如果不在五年內治好,不但會功力消散,而且會終身不育。現在過去了四年了,我已經等不及了。”
“有這麼嚴重嗎?”
“我現在都被你控製了,有必要對你撒謊嗎?”
“難怪你會哭的這麼傷心,感情你爸媽還不知道吧?”
“不錯,我不想讓我的爸媽為我擔心。”
“看在你孝順的麵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回。”高原說完便鬆開了川島惠平的脖子。
“謝謝,你真的願意把血色珊瑚給我?”
“血色珊瑚是不能給你,那是送給我未婚妻的禮物。”
“那你怎麼幫我?”
“哈哈,你不就是練功傷了子宮嗎?對忍術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忍術之所以會傷到子宮,就主要是你急功近利所傷,因為女子所習忍術必須護住子宮,方能大成。”
“你怎麼會忍術,難道你會島國功夫?也來自島國?”川島惠平一驚道。
“我是華夏人,有緣識得一位會忍術的島國高人,他為了他的國家贖罪才把忍術傳給了我。”
“我父親也是為島國的罪行才不願回到島國的,雖然島國在華夏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我還是愛著我的國家。”
“你父親是一個偉大的商人,我很佩服他,雖然你們姐妹有一半血統來自島國,一半來自華夏,但我希望你身在華夏,就要擔負起華夏的責任,不能通敵叛國。”
“我愛華夏,也愛島國,身在華夏,我就是華夏人,絕不會做對不起華夏的事。”
“好,我信你,我現在就給你療傷。”高原道。
“多謝!”
“先別謝我,療傷時會侵犯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