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哥。”劉絲雨緊了緊抓住高原胳膊的手,有點害怕的叫道。
而現場賭徒一聽高原他倆要到賭神大廳去賭,個個是興奮不已,以至於整個大廳的賭徒們都停下了手中的賭局,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在高原不明就理的掌聲中,秦文笑嘻嘻的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高先生,請上樓。”
“等等。”高原拿出了一個標有十萬元的等價籌碼向著剛才那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少婦扔了過去道,“這是給你的傭金。”
美麗的少婦驚的張大了嘴巴,這可是十萬元的籌碼。她還杵在那裏發愣,等她醒悟過來想感激高原時,現場已沒有了高原的蹤影。
不過她立馬就往牆上的電視看去,因為她可以從這裏看到高原的身影。
高原與忐忑不安的劉絲雨走進了二樓的賭神大廳,倆人像極了戀人。
這個大廳裝修的極為雅致,與港片上看到的賭神所在的賭場幾乎一模一樣。
由於賭場禁止拍照,手機等通訊工具在進賭場時就由專人看管好,目的就是為了隱避,不為公安部門所知曉。
所以本想把這裏都拍下來的高原,隻能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劉絲雨在高原的安撫下,安靜的坐到了高原的身邊。
而在賭桌的對麵,秦文也坐了下來,四周除了兩名服務生外,並無其他人。
高原環顧整個大廳,發現了幾處隱避的攝像頭,當然不削出老千的他並不怕這些攝像頭。
“高先生,繼續玩剛才那個,還是的換點別的花樣?”秦文一坐下來便笑道。
“老玩一樣的花樣,肯定沒意思,相信秦先生也不想老是一個花樣,否則再喜歡你的女神,老一個花樣她也會玩膩的。”
“哈哈,高先生真高見。不如我們來玩一把更簡單的遊戲,從一副紙牌中任意抽出一張比大小。”
而在一旁的劉絲雨聽著兩人聊天,耳根子都發起熱來,她真沒有想到這個即將要她初夜的男人還真色。
“好,我喜歡簡單的,直來直去不用拐彎,再說玩花樣,我的武器還真不會拐彎。”
“哈哈,生命武器要是能拐彎那才是真正的強,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聽說過哦。”秦文說完叫服務生拿出了一副撲克牌,塑料包裝都沒有拆的全新紙牌。
這牌高原一看就是街牌,誰都能買到的,於是也不驗牌,直接開口道:“秦先生,是你先還是我先?”
“我們各自手中都有上億的籌碼,不如我們三把定勝負如何。”
“好,牌在桌上,第一把我們同時出手,看誰的牌最小算誰贏。”秦文把手中的牌道遞給了一名發牌服務生道。
發牌服務生當著高原和秦文的麵把牌往桌上攤開,然後道:“請雙方驗牌。”
秦文的雙眼像隻獵鷹,瞬間撲捉最小的方便A在哪裏,然後用他過目不忘的本領記了下來。
在秦文與高原雙眸緊盯桌麵牌時,服務生收了牌,然後快速的清先著手中的牌道:“這是一副牌全新的牌,我現在去掉大小王,還剩52張,A最小,K最大,方片小於梅花,梅花小於紅桃,紅桃又小於黑桃。兩位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展牌吧。”兩人同時道。
服務生從左往右把牌攤成了一把漂亮的扇形,然後說了聲開始。
他的動作極其的漂亮,高原看他的手法絕不輸於電影賭神的賭技。
心中也不免驚歎這內地也藏龍臥虎,同時也佩服這家賭場的老板能請到這麼好的服務生。
隨著服務生的口號喊起,秦文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在計算那張最小的方片A在哪個位置。
高原也沒有出手,他在等秦文先出手,因為高原已經透視出最小的牌在哪裏了,他要的不是最小的,他要的就是比秦文小一點就行了。
秦文猶豫了半分鍾,終於出手了,他從桌麵上抽出了一張牌,然後緊握於手中。
他緩緩拿起手中的牌,目光如陰森可怕的射向那張他抽出的牌,仿佛這張牌在他的手上能如自己預期抽出的是一樣。
“紅桃A。”秦文終於看到了牌麵,然後在心中又計算了一翻,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在服務生洗牌時,誤看把紅桃A看成了方片A。
高原在秦文出手後,也出手了,前後就相差一秒鍾,也就是這一鈔鍾,高原穩穩的拿到了一張梅花A。
“兩位請亮牌。”服務生開口道。
秦文作為東家,他搶先亮出了這張紅桃A,他把牌往盯桌上一拍道:“我的是紅桃A,雖然不是最小的,但贏你足夠了。”
隨著秦文的亮牌,在樓下的賭徒與觀眾們個個都緊張到了極點,同時也興奮到了極點。
這三場定勝負的玩法可是賭上了一億的籌碼,在內地可是很少見,所以才會讓樓下的賭徒與觀眾們即緊張又興奮。
劉絲雨可是親臨賭場的人,她現場體會到了這種氣氛,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在過後每每憶起今天的豪賭,她就思緒萬千,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