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巴琴的鈴聲把睡夢中的高原炒醒。
“誰呀?”高原接通後道。
“原哥,我是青青。”姚青青憂傷的聲音傳進了高原的耳朵。
“青青,怎麼了?”高原快速的詢問道。
“爸爸,他剛走了。”姚青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昨天不是剛做好手術嗎?怎麼會走這麼快?”高原納悶道。
“我也不知道,我媽聽到這消息也住進了重症室,原哥,我該怎麼辦?”姚青青哭道。
“青青,節哀順變吧,你媽媽不會有事的,我立馬來海市,你先別急哦。”高原安慰道。
“嗯。”姚青青急切的掛了電話,她已是輩傷的不能自己了。
高原迅速的起床,立馬用電話訂了一張最快前往海市的機票。
同時吩咐馮柏嵐先安排姚青青她爸爸的後事。
然後高原又去電給了童鶚,叫他先去江省接姚青青的弟弟,再來海市。
時間緊迫,過兩天便是六月一號,淩夢晨的爸媽就要回國了,高原不得不在兩天內處理好姚青青的事。
當淩夢晨得知高原要去海市時,心裏急的跳,她真怕高原失信於她。
因為她的爸媽說白了就衝著高原來的,來見見未來的女婿。
最後在高原的百般肯定答複下,淩夢晨才讓高原去海市。
當然淩夢晨不答應他也是要去的,因為姚青青不光是他結識的妹妹,而且還將是智新國際集團打響市場的一個新力軍。
高原早就規劃好了,等姚青青成為巨星,便能很好的幫助智新國際集團打開市場。
所以高原必去,因為姚青青畢竟還小,這事得有他來操辦。
飛機上再也沒有出現什麼豔遇,但卻有一位奇怪的旅客,他抱著一塊色澤深沉的有著碗口大小的石頭登機了。
而且坐到了高原的旁邊,雙手一直把石頭抱的很緊,生怕丟失一樣。
這位奇怪的旅客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高高瘦瘦的身材,頭上戴著頂鴨舌帽,長的還算清秀。
高原起初不在意,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石頭。
這讓高原很不解,他想這人不會是去海市驗石頭吧。
為了得到自己的印證,高原開口道:“小兄弟,我看你抱著這石頭,是準備到海市驗石吧?”
“是呀,大叔你怎麼知道。”
“大叔,哦,我是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你老是盯著這塊石頭猜出來的。”高原還是笑道,盡管這人比自己小十來歲,但當他的叔叔還是沒問題的。
“就是這破石頭,讓我爸花光了媽媽治病的積蓄,他簡直是個瘋子,讓媽媽還躺在床上無錢醫治。”抱石頭的小夥子無奈的道。
他本不想說的,可被高原這一問,還是說了出來,畢竟他涉世未深,還像個大孩子。
“那你叫什麼名字?”高原問道。
“我叫衛項明,大叔你呢?”衛項明道。
他見高原相貌老成,講話和氣,已把高原當成了長輩。
“我叫高原,你可以叫我高叔叔的,對了,你爸呢?他怎麼沒來?”高原笑道。
“別提他了,他買了一大堆石頭全賠了,現在連影子都見不著。”衛項明道。
“我能看看你的石頭嗎?”高原又道。
“給,我媽說這塊石頭是我爸二十年前收藏的,送給她的定情禮貌,這不沒有辦法了才叫我去海市找人驗石的。”衛項明說了一大堆。
高原接過石頭,裝模裝樣的看了起來,對於賭石高原還是知道的。
他想這衛項明的爸爸怕是成了賭徒了,否則也不會讓他媽媽無錢治病。
衛項明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高原,他生怕這塊石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