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北京最熱鬧的時間段,街上全是人,“瓜子,我下班了。”“兔子,帶帥哥了沒有。”安汐晨真想痛罵瓜子,“瓜子,好歹我們同學一場,你有了帥哥就忘記了我們這些曾經與你哭過,笑過的人了。”“兔子,對不起,不過你帶沒帶帥哥。”“帶了。”以莫滿臉的不滿,你們把以莫當成什麼了。“你們快來,我們在碧水閣。”“誒,姑娘,最近有錢啊。”“沒錢,這不是幫您老爭光不。”“小生,十分感謝。”
“安汐晨,你準備穿這去。”以莫平平淡淡的說,
“喂,我們不是去參加什麼patty,隻是單純的吃飯。”
“隨你便。”
瓜子在碧水閣門前站著,瓜子朝安汐晨揮了揮手,“兔子,這裏。”安汐晨看見瓜子旁邊還有一位男士。安汐晨小聲的對瓜子說道,“這是什麼情況。”“哦,你說他啊,我男朋友。”安汐晨滿臉立刻黑了但立馬又露出了笑容,“你好,我是瓜子的大學同學安汐晨,你可以叫我兔子。”“你好,我是瓜子男朋友王鵬。”瓜子把目光看向以莫,“這位是?”“你好,我是以莫,安汐晨的上級。”“你就是那個兔子所說的暴君。”王鵬拉了拉瓜子的衣服。“不好意思,她就是這個個性,不要在意。”王鵬上前解釋道。“沒事,大家不要太拘謹了,出來放鬆放鬆不是很好嗎?”以莫說道
這還是安汐晨回國後第一次吃中餐,以前都是吃西餐,這次剛好可以回味一下中餐的味道。以莫是商界的“千年女妖級”的人物了,因此他的酒量自然要比安汐晨好,王鵬拿起酒杯向安汐晨敬去,“聽瓜子說,安小姐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是嗎?”“哦,是的。”“是這樣的我們公司在美國有一個分公司,公司派我過去。”“我們這些海歸並不了解太多。”安汐晨笑了笑。“你別靠她,她曾經跟我們一起去旅遊,她剛剛走過的路她都忘記。”瓜子說道,“喂,虧我們還是同學,你就把我的醜行全暴了。”“你們還不知道,她高二時要功雅思,她用‘嚴死橋’的課寫雅思試卷,她突然來了一句‘ilove。’嚴死橋正在講解文言文,全班被她這一說全都笑了,嚴死橋說‘ilove,too。’。”
安汐晨滿臉的不爽,“你這個負心漢,你怎麼能忘記我對你的好。”瓜子在酒卓上一直爆料著安汐晨的醜事,安汐晨也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隻是一言不發的喝著酒,她最後還是沉不住氣,“你們以為我一個人在美國很快樂。”瓜子被安汐晨這一說,十分抱歉的看著她。
安汐晨在她高三時,她的父親就將她送出國了,她第一次離開家,她坐著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往了美國,到了美國,她在美國人生地不熟,她的父親給她的錢她一個子都沒有用,安汐晨在美國第一天她沒有去學校,她在美國一家咖啡店裏工作,她一直認為父親是討厭她而將她送出國的,她一邊工作一邊完成自己的學業,她被老板罵,扣工資,她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她努力的在美國做出自己的成就,當她在美國有了屬於她自己的第一家咖啡店,安汐晨遇到了他,他們很快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了。他與安汐晨一樣都是被父母送出國的,他每天都來喝安汐晨的咖啡,他們很快就認識了,在安汐晨陪伴他讀研究生時,安汐晨的父親發現自己的女兒沒有用一分錢,她調集整個美國來尋找安汐晨。此時的安汐晨她不願意回國。她每天不敢出門,她怕街上的人,她經常一個人在咖啡廳裏哭泣。但這樣的日子是終究是要結束的。安汐晨就這樣的回到了讓她痛苦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