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我抓住,大聲的嗬斥我,讓我快點放開他,這次也夠天真的,我將電棍電壓調到最低,對著他的大腿打了一下,即使這樣他也痛的的如同死魚一樣,身體挺得筆直,渾身顫抖起來。
我抓著他的手臂也麻了起來,我拉著他說道:“這下,我是警告你,再跟我耍花樣,我現在就弄死你。”
那人嚇得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說:“快點將鑰匙給我,將門打開。”
那人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鑰匙丟給我,我接過鑰匙,將牢門打開,我現在渾身冷熱對衝,難受的感覺無以言表。
我走出牢門,那個人趁機轉身便跑,我將手中的電棍朝他扔過去,正好打在他後背上,那人被打倒在地,我走過去,從他腰裏拿出手銬,將他拷在旁邊鐵門窗上,我將他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搜出來,扔在一邊,確定他不可能逃脫後,我才離開,沒衣服穿冷的我渾身發抖,我麵前出現向上的樓梯,我走上去,發現上麵的房間裏竟然掛著衣服,我也管不了其他,趕緊找了自己合身的衣物,一條黑色牛仔褲與一件黑色衛衣外加黑色長款風衣,穿上衣服,整個人舒服多了。
正準備離開時,發現旁邊的櫃子裏,竟然放著我的閻王筆與一個皮箱子。
我二話不說,舉起旁邊的椅子,將櫃子給砸開,再打開皮箱子,裏麵全是我的東西,生死簿、狐尾鞭還有小嫣的魂甕。
剛拿起狐尾鞭與魂甕,小嫣與曉玲便出現了。
她們問我怎麼樣?我心想這兩位也真是的,不是鬼嘛,怎麼一點超能力沒有?剛才我差點就被弄死了,她們怎麼就不能及時出現救我呢?
曉玲說,這也不能怪她們,這些警察肯定是假的,警察身上那是有正氣的,可是這些人不一樣,渾身邪氣,而且他們都很都懂行,將他們關進這櫃子裏,並且封印起來。
這麼一說,我檢查了一下箱子,果然上麵貼著黃色的符咒,這真是懂行的啊。
我說都別磨蹭了,你們快點回到各自魂甕上,我們現在就出去吧,我從地老中逃了出來,從身上摸出手機,我不知道該不該給黃思雯打個電話,我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多未接電話,翻了翻,聰少打了好幾個,還有好幾個陌生未接電話。
再一看信息,聰少發信息問我在做什麼,我回了一句還活著,之後,幾條都是那陌生號碼發來的,內容一樣,意思都是黃思雯有危險,要趕緊救她,雖然號碼沒留姓名,我猜應該是楊思寒。
我也回了一句“死裏逃生,我去救她。”
門口聽著一輛車,車裏冒著煙,裏麵有人呢,這時候,車停在門口,還有人,肯定不是善茬,應該是這群人一夥的。
我穿著黑衣服,晚上他們肯定看不清楚,我走到駕駛座旁邊,敲了敲正駕窗玻璃,玻璃立即放下來,裏麵的人問我做什麼,我瞄了一眼,裏麵一車的人。
我壓低著嗓子問道:“曾哥呢?”
那人立即警惕起來問道:“你是什麼人?”
可能是我問錯了話,我立即將小嫣與曉玲招呼出來,她們對我溫柔的很,可對付這般人可沒好臉色,她們呼嘯著鑽進車裏,將裏麵的人嚇得四下逃竄。
片刻之間,便將這夥人給解決了,我開著車朝市區行駛而去,我撥通黃思雯的電話,她很快接了電話,我問她在那?
黃思雯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在哪裏?我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她卻在電話中冷冷的說我這是在說謊,鍾凱說我逃走了,警方現在正在四處通緝我。
我說怎麼可能,我一直被鍾凱抓著,他們還對我動了酷刑呢,我這也是剛剛死裏逃生。
黃思雯讓我先等等,她有個電話進來了,我隻好等了等,不一會兒,黃思雯又接通了電話,她問我在哪裏?我說我正開車往市區裏。
黃思雯停頓了片刻說道:“我給你發個位置,你現在到我這邊來吧。”
說完她掛了電話,我打開手機信息,位置很快發過來,我沿著導航開過去。
黃思雯的位置是在一所畢竟偏僻的酒店,她怎麼會在哪裏?難道是鍾凱約的她?都到酒店了?我一腳油門,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