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與黃思雯的關係應該很好,他們的發型都十分的相似,都是盤在頭頂的丸子頭。
我趁著曾警官不注意,我用拇指上的指甲將自己的中指刺破,滴了一滴血在她的口中,之後便蓋上了白布。
曾警官手一揮,法醫們將屍體抬上了車,警報呼嘯而去,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去,本來喧囂的現場,瞬間隻剩下我與幾個現場取證的警察,一切都變得那麼安靜。
想想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花一樣的年紀,說沒有就沒有了,看客們也是十分惋惜,這裏現在是凶案現場,估計最近幾天會很少有人來,但過不了幾天,還會人群爆滿,沒人會真正的記住一個死去的人的。
我想我得與黃思雯談談,我給她打電話,可是她卻不願意接電話,我給她發短信,我說我希望能跟她談談,我真的沒有惡意的。
但是黃思雯並沒有回複,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我也很無奈,我準備將車還給陳誌,但是陳誌說出門辦事,沒個車不行,車就先借我開了。
我想想這樣也挺好的,便感謝了她,我開著車在市裏轉了一圈,池城屬陰,我想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傍晚的時候,黃思雯突然回了短信,說她剛剛在休息,所以沒有回複短信,她問我在哪裏?真是謝天謝地了,她總算是回複了短信,她是個警察,我也不對她轉彎抹角,我問她在哪裏?她現在很危險,有人要對她不利。
她問我怎麼知道有人要害她的?我說你就別問這個了,你相信我就對了,我不會害你,最好告訴我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來保護你。
黃思雯停頓了很久,我忍不住又給她打電話,但是她依舊沒有接,過了一會兒,她發了個定位過來,我打開導航過去,這是一個十分古樸的小區,位置很偏了,幾乎沒什麼車輛人群,這裏住家倒是很安靜。
我在一間瓦屋前停下車,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再敲,門卻自動打開了,我推開門進去,裏麵空無一人,我喊黃思雯,但是沒有回應。
我開始緊張起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一手握住狐尾鞭,一手拿出電話來撥打黃思雯電話,電話通了,屋裏傳來鈴聲,我放鬆下來,走近屋一看,依舊沒有發現黃思雯的身影,電話就放在一張落著灰的桌子上。
我慢慢走過去,這時後麵有動靜,我立即回頭一看,隻見一個人站在我身後,但是卻不是黃思雯,而是一個男人,是曾警官。
我放鬆了警惕,我問他黃思雯去了哪裏?曾警官笑道:“黃隊長,剛剛出去了,她讓我在這裏等你呢。”
我說她手機怎麼沒帶啊?曾警官說可能是忘了,我奇怪,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曾警官說其實他們是在執行任務,在這裏埋伏呢。
我感覺不對勁,他們既然在執行任務怎麼會讓我來?曾警官說任務還沒開始,根據線報,嫌疑人要到明天才嫩出現,他們現在是提前過來,布置場地呢。
難怪了,我說既然是任務,我還是先走吧,別影響你們,曾警官說還是等等吧,剛才黃隊長交代了,讓我來了在這裏等她,我聽著淡淡一笑,行啊,等就等吧。
曾警官讓我座一下,他給我泡杯茶,我說行啊,喝杯茶暖暖身子,我看著曾警官,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便問他黃思雯什麼時候回來?他說應該快了,我也不好發作,但是內心卻十分憤怒,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就在我剛喝完半杯茶之後,突然衝進一群警察,而且各個都是荷槍實彈,曾警官一揮手說道:“將王浩寧逮捕。”
我一驚這什麼情況?怎麼好好的逮捕我?我問是不是搞錯了,但這時候,又走進一人,那人正是鍾凱。
我問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鍾凱冷笑著說道:“你涉嫌謀殺高曉彤。”
我涉嫌謀殺?搞錯了吧?高曉彤又是什麼人?曾警官笑道:“怎麼,剛剛在中心公園下的手,現在就不記得了?”
高曉彤就是剛剛那受害者?就是黃思雯的閨蜜?我明白了,他們這是在栽贓陷害啊。
跟他們沒必要再講道理了,我也不能被他們抓了,我拔出狐尾鞭,可是一用力,我突然感覺渾身酸痛,頭也暈的厲害,渾身無力起來,我軟弱的跪倒在地上,鍾凱走到我麵前,用注射器紮在我脖子上,之後我便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