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凱聽著臉色大變,咬著牙說道:“你在威脅我?”
我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聰明一點點,我這不僅是在威脅你,而且我很想找機會整死你。”
鍾凱一看,怒火中燒,黃思雯立即攔住我們中間說道:“幹什麼?我們現在是討論案子,鍾警官你太過分了,我現在跟你說正事,你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鍾凱怒氣衝衝,但是黃思雯這一說,他還真的停了下來,吸了口氣說道:“你送過來的那屍體究竟是怎麼回事?”
黃思雯疑惑的說道:“能怎麼回事?就是凶殺案啊,隻是死的比較慘而已。”
鍾凱說道:“不簡單,我們在解剖的時候,屍體突然噴出氣體,開始我們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但是後來出主刀的法醫突然發狂了,這……哎呀!難以啟齒。”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這麼悠閑,我開始懷疑這個鍾凱是不是不太負責?鍾凱回頭反駁我說道:“我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看看這些消毒的專家,都已經就位。”
黃思雯對我擺了擺手,讓我先別急,鍾警官的能力非常強,不可能犯低級失誤的,我奇怪剛剛兩人還冷嘲熱諷的,怎麼這一瞬間就一個鼻孔出氣了?鍾凱帶著我們進了辦公室,之後他至少打了五六個電話,才來到我們身邊。
接著剛才的說的那個中了屍氣的法醫,他切換了監控視頻,讓我們看,黃思雯第一眼便將臉別了過去,這個她確實沒法看,因為那個男法醫此時正一絲不掛著身子,做著極度下流的動作。
鍾凱問我:“你看出什麼了嗎?”
我沒有回答他,說實話,我沒明白那個法醫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瘋了啊,鍾凱搖頭說道:“沒瘋,大腦還很清晰。”
我說那得趕緊救他啊,看他現在十分難受,鍾凱臉上掛著難以捉摸的笑容說道:“救他?除非給他一個女人。”
這話是意思?給他一個女人?我再仔細看了看他的動作,那人光著身子,用手搓著私處,這如同是武俠小說中中了情毒啊,鍾凱說沒錯,就是這樣,他在攻擊女同事,無奈之下隻能將他隔離,他就是中了屍體中噴出來的毒氣。
這個就真讓人有些琢磨不透了,黃思雯這才轉個臉來,問我:“你有什麼想法?”
鍾凱有些不滿意了,說這事他們醫學專家都搞不到,問一個什麼都不懂得人,不合適吧?我與黃思雯都沒有理會他,我想了想說道:“有些事,我本來不想說,因為這事完全超越了你們所理解的範圍。”
鍾凱又不開心了,我讓他別急著發怒,你太驕傲了,說你不懂,你還別不信,鍾凱說行,那你說說看。
我說:“池城這城市很不錯,有山有水,三麵環山,而且山都是很高的,這才十一月份,山頂已經白雪皚皚,山又很陡峭,唯一沒有被山圍的一端,偏偏攔著一條大河,河水流量大且急,在大河上端形成一道衝天屏障,進出池城的都得走橋,這種格局,在觀賞方麵,那是很美的,但是在風水上,這可就不一定是好了,風從外麵進來,經過水上的屏障時,原本的風氣被屏障改變,進來後屬陰,陰風進來後,無法散去,常年累月的積攢,導致池城陰氣非常重,好在池城的日照時間久,白天的時候,陰氣被日照壓製,但是一到晚上,就不一樣了,那些白天蟄伏的陰氣陰物都出來活動了,這位醫學專家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這樣不知廉恥,隻能說明他中邪了。”
我話說完,鍾凱停頓了片刻,笑了起來,搖頭說道:“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我們講的是科學,你來錯地方了,去精神病院吧。”
說著,他伸手指著我的臉,我早就忍他很久了,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將他手移到一邊,鍾凱想要將手指抽回去,但是我用了很大力氣,他根本無法動彈,我用力一扯,將他扯到我麵前。
我對他說道:“不瞞你說,這件案子根本就不是活人做的,那屍體被剝了皮,裏麵還藏著毒屍氣,這一切都是厲鬼搞出來的。”
我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接下來的話,我自己都不能確定,那法醫發瘋的樣子,像是動物發情,我懷疑殺他的凶手會不會就是我一直要找的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