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師傅聽了我的話,便答應,我跟著他上山,期間我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七點半鍾了,但是天依然沒有亮,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也不完全是暗黑的,天空中有著一道昏黃的光暈,不知道這光暈是從什麼地方而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光暈,讓整個空間變得不再像之前那麼暗黑。
寧師傅也拿著他的手機,問我:“王先生,我的手機沒了信號,時間也停止了,這天總是黑夜,我怕是要出什麼大事啊。”
我接過他的手機看,果然他的手機如同卡死了一般,時間停止信號全無,我讓他不要緊張,現在是陰氣過於濃烈,已經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步,寧師傅一聽,立即緊張起來,這還不緊張?陰氣盛,揚起衰,會讓人感到身體不適,火焰低,容易生病,但是今日陰氣連太陽都遮住了,這……
寧師傅沒有說下去,他找不到形容的語言,寧師傅說的沒有錯,我心裏也清楚,這事已經十分嚴重,我看這絕命坡裏也許不僅僅是寧玉與白人在裏麵,怕是還有更恐怖的,很有可能就是淫鬼,自古以來,能遮天蔽日,除了天神能做到,那就隻能是道法高深到最頂級的鬼魔才能做到。
傳說,有一種鬼一直沉迷於修煉,他們與那些修煉的動物不同,即使是狐仙修煉,他們也會積德行善來提升道行,經過幾千,甚至上萬年,最後經過無數次渡劫,才能最終達到地仙的級別,而且在地仙行列裏,那也是很低等的小仙,還得經曆更漫長的過程才能提升自己在仙界的地位。
而這種修煉的鬼就不同了,他們從不積德行善,他們以吸陽氣,食活肉來提升自己的法術,他們也從未想過要成仙,而是要修成無限力量的鬼魔,遮天蔽日隻不過是他們要用這種辦法來阻擋天神的眼睛,躲避雷擊,這些是我腦海中殘留的記憶,這應該是楚江王的記憶,看來,我今天真的遇見了這種修煉的鬼了,他已經達到遮天蔽日的境界,那證明他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焦急,如果真到了這一步,那麼我該怎麼辦?阻止他?就憑我?我不是不自信,而是我將自己看的太清楚了,我正想著,寧師傅問我在想什麼,我從思緒中驚醒,我不想告訴他這些,讓他緊張,我說沒什麼,咱們走吧,從現在開始,我走前麵他跟著我走。
寧師傅十分奇怪,但是我沒有跟他去解釋,他也沒有多問了,跟著我就是了,這一路上,十分安靜,沒有任何危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賭鬼出現的時候,生死簿上出現了“大毛”二字,現在淫鬼出沒,生死簿上會不會也有所顯示呢?
想到這裏,我停下腳步,將生死簿拿出來,寧師傅見我拿出奇怪的古書,好奇的過來想看看,這個他可不能看,我讓他背過身去,千萬不要回頭看,要不然你必死無疑,寧師傅問我究竟是什麼,我有些不滿意了,我實在不想什麼事都得解釋,寧師傅見我不高興,連忙轉過身去,而且還往下走了幾步。
我打開生死簿,果然上麵有個字,可我仔細一看,這是字嗎?不像啊,這應該是個圖畫吧?這是三個部分組成,中間如同一把兵器,上端分三個叉,每一個叉上如同有個燭台,每個燭台上有三根蠟燭,中間最高,兩側稍微低一點,燭台兩側如同一個實心的牆,我書讀的少,這個,我真不認識是什麼,但我相信這個肯定是有所指的。
寧師傅問我好了沒有?我將生死簿收起來說好了,我們繼續往上麵走,寧師傅實在忍不住了,問我剛才到底是什麼?既然我們一起戰鬥,那就該相互信任,這樣相互隱瞞,怎麼能做的好?
他說的也是,但我不可能將生死簿給他看,這是為他負責,寧師傅一直在嘮叨著。
我實在受不了了,便將剛才在生死簿上看見的那圖形,用樹枝在地上畫給他看,讓他打消顧慮,就在我畫好之後,寧師傅看著一驚,連聲問我,這就是剛才那古書上的字?我說是的,你認識嗎?你若不認識,我告訴你,又有什麼用處呢?
我話還沒說完,寧師傅說道:“這是甲骨文。”
我一驚,甲骨文,還真有點像哦,我從未見過甲骨文,我連很繁體字都不認識,就別說甲骨文了,我隻知道甲骨文都是稀奇古怪的,很多都是象形文字,寧師傅竟然認識甲骨文?他看著我露出自信的微笑,說不才,他這一行也是個傳統的職業,雖說文化不高,但是一些古文還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