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問陳叔,那個地下賭場有沒有再去試試,能不能進?還有就是陳誌有沒有再找他?陳叔搖了搖頭說道:“試了,進不去的了,陳誌這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有些好奇,陳叔到底知不知道肖琴跟他之前是陳誌的女朋友,我不是好管別人的家事,陳誌是因為要報複陳叔才落到今天的下場,這個陳叔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些事看著很簡單,但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陳叔問我在想什麼?年輕人怎麼老是發呆呢?這樣會老的快,我說陳叔,你覺得肖琴是陳誌殺的?你有證據嗎?陳叔一聽我問起這個,立即有些緊張起來。
陳叔撓了撓頭又摸了摸鼻子說道:“寧少啊,你怎麼好好的又問這事啊?我陳金博一生光明磊落,四十歲的時候,我老婆嗝屁了,我受了近二十年的活寡,你是男人,知道我的痛苦的了,肖琴又是個極品尤物,是男人都喜歡,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啊,現在想想真是一場鬧劇啊。”
我說你說了這麼多沒有用,我就問你有沒有陳誌殺死肖琴的證據,陳叔搖頭說道:“這……這個,確實沒有的了,但是別墅隻有陳誌去過,我又沒有殺死肖琴,除了陳誌還能有誰呢?”
陳叔追問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了解這些,陳叔問的我也煩了,隻好找了個理由,讓他繼續派人去打探,大海撈針也好,反正將池城搜個底朝天。
陳叔看著我,一臉的不情願,但是我說這個關係到陳誌,我懷疑陳誌被胡常進給綁架了,陳叔一聽兒子在胡常進那裏,也不敢再怠慢了,當即拍拍屁股走人了。
送走了陳叔,藍澄終於醒了過來,我給她倒了杯水,她接過杯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之後又將杯子遞給了我,我將杯子放回桌上,藍澄突然伸手抱緊我的脖子,我有些措手不及,但身體與心理卻有種觸電感,我與藍澄有過太多次接觸,但是基本都處在虛幻的空間下,想這麼肉體與肉體間的觸及還是第一次。
我激動的將她攔腰抱起,手足無措的吻住她的唇,藍澄沒有任何的回避,激烈的迎合著,我們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倒在床上,這一刻,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
藍澄貼在我的耳邊,如同蚊子般的聲音說道:“我們的洞房從未開始,現在正是時候。”
我一聽,心裏一陣火焰,我笑著說道:“明白。”
我將她撲倒在床上,不知道過了過久,我們兩個在亢奮中漸漸的消退下來,藍澄將被子緊緊的蓋著身體,隻露出臉,我緊緊的抱著她,小聲的跟她說:“你現在真正的成為我的妻子。”
她看著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藍澄說道:“浩寧,你走吧,不要留在這是非中,好嗎?”
我說這怎麼可能,要走我們一起走,可是你現在被仙骨紮在身上,走又走不了啊,她小聲的答道:“你先走,我來幫南城找剩餘的六大鬼王,等我找到鬼王之後,咱們再會合。”
我將她緊緊抱住,說道:“不要再說這些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