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們沒有食言,都在旁邊蟄伏下來,馬主任聽到聲響,大喊著:“老鬼,你幹什麼?輕點不行嗎?他奶奶的,來了美女,你就可勁的幹吧,早晚將這把老骨頭給拆了。”
馬主任顯然是喝了點酒,罵完之後,轉身進屋,這時候一隻冤魂擋在他辦公室門口,而且現了身,馬主任拎著酒瓶轉身與那冤魂打了個照麵,嚇得大喊一聲後退幾步,看著他被嚇得不輕,我心裏覺得過癮,這種搬石頭砸人的混蛋,就應該被自己搬得石頭給砸死,可是我顯然是低估了馬主任,他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笑了起來,說道:“哈哈!你不就是那個小翠嘛,瞧著名字,多像故事怡紅院小姐名字啊,哈哈,怎麼上次老鬼沒把你幹過癮?來找我?我告訴你我對死人不感興趣,讓開。”
那個叫小翠的怨鬼聽了馬主任的話,竟然真的就讓開了,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人死後來到殯儀館,多少都有一點怨氣,但是來到殯儀館後,竟然又被馬主任與老鬼二次傷害,民間流傳一種說法,人遇鬼,你弱鬼強,你強鬼弱,所以一般的鬼都害怕屠戶,因為屠戶身上的殺氣太重,還有就是無論多麼凶惡的鬼見到當初傷害自己的惡人或者凶器,現在馬主任就是那個傷害他們的惡人,這些冤鬼肯定害怕他了。
再加上馬主任酒壯慫人膽,分不清是人是鬼,我讓肖琴上,但是她也有畏懼之心,這個真是與生俱來的常態,我也不能逼她。
我隻好自己上前,喊道:“姓馬的,你死期到了。”
馬主任回頭看到我,指著我笑道:“哈哈!怎麼?變成鬼了啊?我告訴你,老子在這裏是閻王,你給老子跪下。”
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啊,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甩出狐尾鞭,對著他臉上就是一鞭子,馬主任一個激靈,酒醒了很多,捂著臉指著我問道:“你……你沒死?”
馬主任的臉被狐尾鞭打的血肉模糊,見了血,旁邊的冤鬼們開始騷動起來,馬主任破了相,也等於是破了氣,隻要他意識崩潰了,這些冤魂便可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我朝著馬主任逼近,他看著我,剛開始很怕,但是隨即他調整過來,站起來指著我罵道:“媽的,差點被你這小子給糊弄住了,沒死是吧?老子讓你再死一次。”
他話音剛落,突然閃過一道強光,就這一瞬間,四周站著的密密麻麻的鬼影都顯現出來,這是一道閃電啊,兩秒鍾之後,一聲炸雷,嚇得人一個踉蹌,馬主任看見了密密麻麻的鬼影,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馬上揉了揉眼睛,隨即又是一個閃電,這下他看的清楚,這麼多的冤鬼,嚇的他兩腿一軟,倒在地上,他的意誌力崩潰了,鬼氣立即占據了上風。
一時間,四周的空氣陡然下降,我退出了鬼群,那些惡鬼撲了過去,肖琴也撲了過去,不一會兒,便是馬主任的慘叫聲,鮮血流的滿地都是,碎肉骨頭渣子到處亂飛,場麵慘不忍睹,可是這一切能怪誰?還不都是馬主任自己造成的,一個對死人都失去最基本尊重的人配不上成為人,這是他最合理的下場。
我轉身不去看,四周的空氣慢慢的變得熱起來,那些怨鬼的怨氣消散了,怨鬼們化為一縷縷青煙,飄散著離去,他們都去了陰間。
肖琴走到我身邊,問道:“先生貴姓?我替所有冤魂感謝你。”
我告訴她問的名字,說出我有事要找她幫助,肖琴一聽說可以啊,恩人有話直說。
我問她是怎麼死的?可知道自己的遺體在哪裏?肖琴聽到這裏,流下了眼淚,說出自己的身世,基本上與陳叔之前所說的差不多,但是她的死並非陳誌所為,她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這就好辦了,是誰殺了她?
肖琴搖頭說道:“具體是誰,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與一樣東西有關係。”
我問是什麼?肖琴又搖頭說她不知道,那東西是陳誌給她的,那晚陳誌去別墅,其實就是給她那件東西,之後就有人進來殺了她,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陳叔以為是陳誌殺了她,便草草的將她送到了殯儀館,陳叔急於與她撇開關係,將她扔在殯儀館就不管不問了,她爸也沒錢安葬她,誰知道馬主任竟然看著她爸年老體衰,偷偷的將肖琴的遺體給賣了,所以才鬧到今天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