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次抓賭鬼行動,又要在遇見陳叔後,會以鬧劇收場,卻沒想到最後階段,竟然誤打誤撞的將“大毛”給牽了出來,這也算是這麼久,我無頭蒼蠅似的亂闖一氣之後最大的收獲了。
可是再問陳叔,關於大毛的消息之後,陳叔則一問三不知,陳誌之前跟他並不是住在一起,陳誌有自己的別墅,他們父子之間見麵的次數也不多,知道大毛,也是在陳誌幾次打電話時聽到的,並未見過真人。
陳叔之所以對這個大毛影響深刻,那還是之前陳叔的進出口生意不好時,陳誌一直叫囂著讓陳叔想辦法開地下賭場,陳叔當時就拒絕了,可是隨著生意的慘淡,公司開始入不敷出,陳叔本身也不是什麼高尚之人,他之前不同意開賭場,也是因為覺得不可能有那麼多人參與賭博的,當時陳誌給他的說法就是這個大毛跟他保證過,說隻要開了,那就一定會大賺的,陳誌說了很多大毛的好話,說這個大毛神通廣大,尤其是玩棋牌,那就是一絕。
陳叔當時也沒在意,覺得陳誌就是瞎胡鬧罷了,隻是他被陳誌纏著實在受不了了,便讓了陳誌一小筆錢,讓他去試試,可誰想到,陳誌竟然真如他自己所說那樣,每日進賬幾十萬,這讓陳叔都刮目相看,陳叔都一直想要見識一下陳誌這錢究竟是怎麼賺的。
第一次看到這場麵他也驚呆了,可是當看到很多人為了賭博搞得妻離子散時,陳叔也覺得這錢賺的太缺德,便讓陳誌還是收斂點,錢要賺,但也不得喪盡天良,那些賭的輸的太多的,盡量勸他們回頭是岸,盡最大限度去將這缺德指數降到最低,陳誌也是一口答應,至於有沒有按照陳叔說的去做,那就不好說了,因為這樣,陳叔也無奈,最後他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本以為陳誌也翻不出多大的亂子,可誰想到,最後陳誌竟然出事了,陳叔說了很多,但基本都是在訴苦,說什麼我還年輕,體會不到他作為一個父親的苦心,我聽著耳朵起繭,我讓他不要說這些了,我就問一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聽我這麼一問,陳叔焉了,拿出煙點上深吸著,陳叔這老油條不見棺材不掉淚,覺得跟我熟了,跟我來個閉口不言?南城看著我冷笑一聲,我明白她的意思,肯定就覺得凡人都是狡猾的、低等卑劣的,但是這次我沒有像反駁她的意思,陳叔欠收拾,讓南城收拾他一下也好。
南城上前,手按在桌子上,突然以她的手為中心,桌子上長出了苔蘚,苔蘚快速蔓延開了,陳叔坐在椅子上,手正好伏在桌上,苔蘚沿著他的手漫布陳叔全身,陳叔一下子變成一個綠草人,看上十分滑稽可笑。
陳叔嚇得感謝用手拍自己的身上,希望能將苔蘚給拍幹淨,可是苔蘚卻長在他的皮膚上,他用力扯,自己卻痛的嗷嗷叫,陳叔嚇的亂蹦亂跳,連聲叫喊著好癢啊,但是手一抓又好痛,我在旁邊看著,都能感受到陳叔的痛苦,這個南城還真是腹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