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少笑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關於謝必安與範無救嗎?其實……”
聰少話沒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響,像是有人撞在門上,但是聲音卻不大,接著傳來一聲低沉的怪笑聲,這笑聲聽得我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我與聰少同時衝到門前,我將門拉開,之間一個黑色的影子一閃過兒,轉彎到了通道的另一側,我跟著衝過去,卻與一人撞了個滿懷,我一看,原來是房間服務員,服務員連聲跟我道歉。
我說沒事的,問她有沒有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她搖頭說沒看見啊,十八樓上目前就我們一個房間的客人,我說不會啊,一個大活人從她麵前過去她會不知道?那服務員為難的說道:“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或者喝多了?真的沒有人啊。”
這時聰少走過來,跟服務員說道:“我兄弟看花了眼,不好意思啊。”
說完他將我拉回房間,聰少說服務員肯定沒撒謊,我說那難道是我們真看花了眼?那總不至於聽錯吧?聰少說我們肯定是沒有聽錯更沒看花眼,隻不過剛才那黑影不是人啊,服務員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見了。
我衝動了點,這一點早該想到了的,十八樓樓道裏有鬼出沒,我想我們被安排在這邊住宿應該是有目的吧?
這時門口又傳來敲門聲,我過去開門,一看站在門口的正是一空,看見他,我心裏頓時有些不爽,但怎麼說呢,總不能表現在臉上吧,我便強擠這笑容,將他讓進屋裏,一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一副輕蔑的樣子走進屋裏。
但他與聰少坐在一起之後,立即麵帶笑容,與聰少竊竊私語,看著這情節,我十分不爽,我在他們對麵坐下,一空見我來了,便輕蔑的說道:“小夥子啊,我跟你哥談點事,你去一邊玩吧。”
聰少聽著扭過頭去笑個不停,我看著一空,一空低頭看了自己的身上,問道:“你這小子,看我做什麼?”
我靠在沙發上,也不回話,就是看著他,也跟他一樣,帶著一臉的蔑視看著他,一空向來人五人六,到那都是大師,這種眼神隻許他看別人,怎麼受得了別人用這種眼神看他?
所以他當即就受不了,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動手了,冷不丁的上前就給了我一巴掌吼道:“臭小子,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這一巴掌可把我給激怒了,聰少也看傻了,打完之後,他一臉趾高氣揚的坐回沙發上,對我做了手勢,說道:“快滾。”
這個假和尚真是囂張的過了頭,但是他這個智商也真是有問題,這麼輕易的就判斷我是聽從聰少的?這口氣我是絕對不能忍的,我要讓他知道痛,聰少也對我握緊拳頭點了點頭。
我站起來,一空還以為我要走,已經扭頭不看我,我握緊拳頭,一記重拳砸在他的身上,一空沒想到我敢反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一扭身,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之下,他被我踹的倒在沙發上,連人帶著沙發翻倒在地上。
我剛洗完澡,狐尾鞭不在我身上,要不然,我一鞭子將他抽死,一空捂著胸口站起來,我走到他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說道:“一空,你的眼睛不夠亮,我來給你擦擦。”
說著,我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對著他的眼珠,一空嚇著喊道:“不要不要啊,聰爺救命啊。”
聰少這才站起來說道:“寧爺,這種人就這幾下,別嚇尿了搞髒了底板。”
一空以為聰少在給他求情,連忙說道:“是啊是啊。”
聰少卻補了一句說道:“直接從窗戶上扔下去吧。”
我笑著說好啊,伸手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拖到窗戶前,將他的頭從窗戶口伸出去,一空嚇得渾身發抖,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趾高氣揚的架勢。
我拍著他的臉問道:“說,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一空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有啊,沒有,我……我沒……”
還嘴硬,我將他向外麵推,一空嚇得大叫著說道:“饒命啊,二位,我們就是為我們老板做事,給他找個鬼兒媳,說要不一樣的屍體,我找了很多女屍,隻有你背著的那個女屍最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