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一商量,趕緊往回跑,這時村裏刮起了大風,狂風卷著瓦礫,打在身上痛的不得了,我與聰少隻能靠在村口的大樹背麵,我心裏懊惱不已,剛才我就不應該走,風越來越大,但是村口外的三裏鋪卻風平浪靜的,這風不正常,肯定是阿錯搞出來的。
我們兩個靠在樹上看著,三裏鋪突然有一隊人馬,從遠處跑了過來,這群人我都認識,都是村裏的父老,但是他們抬著一副棺材,年輕的還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麵的竟然是洪學,隻不過此時的洪學看上去又恢複了正常,一副土得掉渣的老農模樣。
我問聰少這夥人搞什麼鬼?洪學肯定又在耍花樣,我當即拔出狐尾鞭,可聰少卻按住我的手,說道:“不要衝動,看看再說。”
我並不是失去理智,聰少這麼說,我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動作,洪學等人在村口停下,似乎在等待風停,我們與他們不過咫尺之遙,而且就在不久前,我與洪學也是戰的你死我活,按理說,他見到我那也該滿是仇恨,就如同我剛看見他那樣,可奇怪的是,他此時對我視而不見,眼睛隻是木納的看著村裏麵。
我當即拔出狐尾鞭,可聰少卻按住我的手,說道:“不要衝動,看看再說。”
我並不是失去理智,聰少這麼說,我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動作,洪學等人在村口停下,似乎在等待風停,我們與他們不過咫尺之遙,而且就在不久前,我與洪學也是戰的你死我活,按理說,他見到我那也該滿是仇恨,就如同我剛看見他那樣,可奇怪的是,他此時對我視而不見,眼睛隻是木納的看著村子裏麵。
這不太正常,狂風很快便停了下來,洪學對眾人招手,村民們抬著棺材便朝著村裏衝進去,我想攔住他們都來不及,聰少拉住我說道:“跟著他們。”
眾人披麻戴孝,表情木訥的跟在洪學後麵,連奔帶跑的向前走著,我跟聰少一路跟著,他們這是往我家的方向去了啊,我一驚,難道我家裏出事啊?這夥人還真是,人說晴送雨傘飽送幹糧,你沒事抬著棺材送人家裏,這不是找抽嘛,我當即就不爽了。
但是聰少一直拉著我,讓我冷靜,再看看,我強壓著怒火,看著棺材被抬進家門,不一會兒裏麵傳來哭泣聲,我這下可真的忍不住了,聰少也不再攔我,我兩個一起擠進屋裏,我看見眾人將王天抬著往棺材裏放,旁邊的人還在抹著眼淚。
我看著這場景,當場就不幹了,衝過去,問他幹什麼?好好的人怎麼往棺材的裝?洪學這個混蛋,有本事衝著我來啊,之前要不是我老爸給他求情,我當時就滅了他,這可真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了。
我右手用力握拳,使出地獄火拳,這一拳,我肯定是要將洪學解決掉的,可就在這時候,旁邊有人喊道:“浩寧,你等等,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說話的是小四,他手裏還拿著一張黃紙,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