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答應一起出去了,誰料到,他趁我的不備,一掌推在我胸口,我被推入旋渦中間,頓時被吸了進去,我感覺自己被狂風卷著,腦子裏渾渾噩噩,身體如同草芥一樣在狂風中被吹的四處飄舞,如同脫離了地心引力,過了片刻,我感覺身體向下沉,地心引力又有了,我摔在地上,但是不是很疼,睜開眼,四周一片安靜,我也還在村口。
我摸了摸背在身上的藍澄,她沒什麼事,我這才站起來,四下張望,但斷崖村卻破爛不堪,我趕忙朝村裏走去,我跑到張家門口,張家的房子已經破敗,門上結滿了蜘蛛網,如同好多好多年無人居住了。
我一腳踹開門,裏麵的黴灰味熏的我咳嗽不止,我喊了藍澄,根本沒人應答,這裏肯定沒人,我轉身準備去祠堂看看,這時,一個人從村裏跑出來,走進一看是阿錯,我問她怎麼回事?阿錯捂著胸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你把我從哪旋渦推出來後,我就在村口,我以為我沒逃出來,便進村看,村裏一個人沒有,而且看上去破爛不堪,仿佛很多年沒人居住一樣。”
我們又在村裏找了一圈,確定一個人也沒有,同一個地方,一分鍾前,如同刀山火海一般,穿過了鬼域,卻成了另一種景象,這怎麼解釋?
我跟阿錯,一臉茫然,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音樂聲,我一驚,心裏大喜,我的手機響了,聰少給我打電話了。
我拿出電話,是視頻電話,我接通電話,聰少正站在我家院子裏,我顧不得他說什麼,我隻告訴他:“刑天活過來了。”
聰少本來輕鬆的很,聽到刑天活過來了,他猛地站起來,這時,從未與我通話的父親,突然拿過聰少的手機。
我驚訝的喊著:“爸,爸。”
我爸說道:“刑天活過來了?”
我說是的,就在斷崖村,我爸問道:“你怎麼樣?他有沒有傷害你?”
我說沒有啊,不過藍澄被他困住了,我說我現在很迷茫,我似乎困在了一個時間的輪回裏了,我爸讓我什麼也別說了,他知道了,他會馬上接我回哇山,既然躲不過,那咱們就正麵麵對吧。
說完,他直接就掛了電話,我與阿錯,如同迷途的羔羊,站在破敗不堪的村子裏,沒有方向,這時山穀的深處,傳來陣陣炸雷聲,接著狂風大起,暴雨隨即而來,我與阿錯躲進了祠堂裏,此時祠堂跟之前相比,破敗不堪,門窗擋不住風雨,我與阿錯隻能坐在祠堂的正中央,這時,看著祠堂四周的模樣,我突然有種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問阿錯:“你可覺得這裏很熟悉?”
阿錯看了看,猛地站起來說道:“這裏不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救我的地方嗎?”
這一說,我也是一驚,還真是的啊,外麵的雨,下的雨同瓢潑一樣,這雨來的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