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個墨鏡給她戴上,這下她徹底的被包的嚴嚴實實,女孩這才怯生生的走進陽光裏。
剛出門,我就有些後悔了,衣服給她穿著,我倒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聰少的那個墨鏡,這個太珍貴了,我不能送給她的,而且還是聰少的東西,我還得還給他,我深信我與聰少還能再相見。
我問女孩,要去那一邊?她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該去哪裏,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個女孩也著實可憐啊,我想了想,罷了啊,總不能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裏,我讓她不如跟我一起下山,興許她隻是頭腦不靈光,我將她帶到她該去的地方就行了。
女孩很感激我能帶著她,我問她就叫什麼名字?她想了想說道:“我叫阿錯。”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又問了一聲,她叫什麼名字?女孩又回答說道:“我叫錯。”
阿錯?還有叫這個名字的?這名字取的是不是也太隨意了點?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畢竟取笑別人名字,這終究是很沒禮貌的事,所以,我雖然一肚子疑惑,但也沒表現出來。
阿錯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王浩寧,阿錯笑道:“你的名字真好聽,比我的名字好聽多了。”
我說你也別這麼說,我這名字簡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反而你這名字,聽著很有個性的。
阿錯歎息道:“哪裏是個性,取這個名字,不過是說我的出生就是個錯誤罷了。”
說到這個,我也不好再接話了,我怕觸及到她的傷心事,阿錯見我不答話,也沒繼續再說,而是問我藍澄怎麼了?為什麼一直背著她?
這個也解釋不清楚,我說藍澄生了重病,現在已經陷入重度昏迷了,我這就是要帶她去看醫生呢。
這座山真是連綿不絕,我與阿錯從早上走到下午兩點多,一個人都沒看到,我懷疑我們兩個是不是迷失在大森林裏麵了?
我餓的不行,便準備去樹林裏找些吃的東西,我在河邊發現了水裏有魚,我拿著狐尾鞭一揮。
“啪嗒”一聲,之後便看見水麵上漂浮著兩條一斤左右的魚。
我不知道有愛若是看到這場景會是什麼反應,她威力無比的狐尾鞭,此時卻被我拿來打魚用。
她開不開心,我不知道,反正我很開心,鑄劍為犁才是人類最終的發展,我提著兩條魚回去,就在這時,我看見阿錯正拿著樹葉往嘴裏塞,見我過來,她馬上停下來,將手裏的樹葉丟在一邊。
我問她怎麼回事?怎麼吃起來樹葉?阿錯不說話,隻低著頭,她不回答,我也沒辦法,我想她應該是餓了,所以我趕緊用樹枝將魚插上,然後生了一堆火來烤著。
我對阿錯說:“你不急,馬上咱們就有好的吃了。”
可是當我將烤魚烤熟後,香噴噴的,我都饞著流口水,可阿錯卻似乎對這味道十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