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澄說道:“你回來,今天我們結婚,看看,大家都來祝福我們。”
我搖頭說道:“算了,我們還是走吧,我肚子痛的厲害。”
藍澄聽著笑道:“是嗎?來把這個吃了。”
我一看,她手裏拿的東西,我的天,竟然是一隻扭動的老鼠,藍澄一臉微笑的說道:“吃了它就不痛了。”
這絕對不是藍澄啊,她朝著我逼近,我後退著靠在路邊的石筍上,藍澄始終保持著那一個微笑,仿佛她的臉就是那樣子。
這時,我的目光落在她左邊衣袖上,她衣袖上缺了一塊布,那個缺口與我手上的拿著的黑紙條何等相似啊。
如此同時,一個人從旁邊的石筍後麵跑出來,他捂著腰撲在石筍上,我一看,也是藍澄啊。
兩個藍澄同時出現了,撲在石筍上的藍澄喊道:“王浩寧,她不是人,快點動手滅了她。”
我心裏也早就懷疑嘍,殺馬特青年與大辮子清人、婆媽大嬸等人,一湧著朝我撲來,我也顧不得其他了,甩起腰間別著的狐尾鞭,對著眾人揮過去,狐尾鞭本身並不是很長,但是這一揮,可不得了了。
狐尾鞭突然變成又粗又長的狐狸尾巴,橫掃過去,將一撥人的腦袋全給消去了,頓時地上一片身首分離的屍體,看的人心驚肉跳。
而撲向我的假藍澄,更是被齊腰切斷了,但是她的臉上還是保持著那個微笑,這個狐尾鞭果然厲害啊,隻是我這一用力,肚子痛的幾乎要爆炸了。
藍澄捂著腰來到我身邊,我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藍澄沒有回答我,倒是反問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我說到目前為止,也就吃了昨晚一餐飯,藍澄問還有什麼特殊情況的?我忍著劇痛說:“有!咱們作為做夫妻了。”
藍澄氣的舉起手說道:“你……”
但她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放下手,用龍頭削魂刀在自己手上割了道口子,一股淡黃的血水流出來。
我問她怎麼不是紅色的血,藍澄讓我不要說話,她將手上滴出的黃色血水滴到我的嘴裏,頓時我肚子裏的動靜更大了,痛的我如同狗一樣扒在地上,我感覺有東西,從我的喉嚨裏上來。
直到我口腔,最後頂開我的嘴巴,長長的東西從我的嘴裏吐了出來,我一看,竟然是一條半米長的黑蛇啊。
看的我惡心不已,藍澄手快的很,用削魂刀一刀將其紮死,黑蛇化為各種碎片,有老鼠尾巴,有蠍子,有蟑螂,還有蛆蟲類的蠕蟲。
藍澄說這就是我昨晚吃的食物,我惡心的在一旁,將胃酸都差點吐光了,實在沒得吐了,我才站起來,這時再看麵前那些被我一鞭子削了腦袋的人。
這那是什麼人啊?都是一些紙紮的人,最前麵那個齊腰斷的紙人,做的尤其像藍澄的樣子。
我睜著雙眼看著,藍澄說道:“不許說我去,這是障眼法,靈幻通道就是這麼驚險,若不是之前,你亂動將脖子上的蛇靈給弄跑了,咱們現在早就在哇山了。”
藍澄捂著腰,一臉痛楚的埋怨著我,我不在乎她怎麼罵我,我現在擔心的是她的傷勢,之前她的腰上就有傷了,現在估計又添了新傷,我提出要看看她的傷口,但藍澄給我恢複的隻有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