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讓我感到奇怪,留著大辮子的清人,婆婆媽媽的中年大嬸,還有這頂著五顏六色頭發的殺馬特,三種完全不同類型的人,要說他們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的皮膚實在是白,非常的白,我懷疑他們應該都是得了白癜風,正常人不可能白到這種地步的。
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但我也不好直接去問他們,他們現在都相互爭奪著讓我們去他們自己的家裏做客,這未免好客的有些過頭了點。
我那家都不想去,我正欲拒絕,藍澄攔住了我,她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都是年輕人,而且時代也相近,我們還是去這年輕小夥子家吧。”
藍澄這話一出,那殺馬特青年人頓時開心不已,大辮子清人與婆媽大嬸顯得很是失望,憤憤的離去了。
殺馬特青年讓我們跟著他走,我走在身後,小聲問藍澄:“你搞什麼?誰讓你答應的?我得去哇山。”
藍澄白了我一眼說道:“閉嘴,等會兒再說。”
說著的同時,她眼睛對這殺馬特青年斜了斜,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我看了四下環境,這裏四處都是高聳的青石頭,如同石林一樣,我們在石林中穿梭著,那高聳的石筍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的孔,孔裏透著細小的聲響。
我們來到殺馬特青年的家裏,這是一座兩室兩廳的平房,殺馬特青年很熱情的讓我們進屋,他說他去準備晚餐。
屋裏隻剩下我與藍澄,這時藍澄才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她說剛才之所以答應來殺馬特青年家裏,那是因為她發現除了大辮子清人、婆媽大嬸和殺馬特之外,四周還有很多人,那些人有屠戶,有打鐵的匠人,這些人每個都是粗野型的,若是我們拒絕這三類人,就算他們散去,接下來,那些粗人肯定也會圍住我們,我們想走可能性很低。
這也是沒辦法,這麼多人裏,必須要選一個,她傾向了殺馬特,雖然現在殺馬特是土鱉,但至少與我們的年代比較接近。
嗯,她這樣的分析做法很有道理,她說殺馬特離我們年代較近,這難道說明其他幾類人與我們不是一個時代人?
藍澄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靈幻通道裏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我琢磨著,這個會不會與結界街市差不多情況?
這時殺馬特青年過來,讓藍澄過去幫他個忙,我問做什麼?殺馬特說去街上買菜,我說我跟他一起去,殺馬特青年說買菜女人比較在行,讓我在家裏等著,我覺得這很不正常啊,這什麼道理?
但藍澄卻讓我不要多說,她跟殺馬特一起去,還小聲的跟我說沒事的,她能應付,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堅持了,我站在屋裏,看見藍澄與殺馬特青年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偶爾還向我這邊看了看,之後兩人朝著來時的路走開了。
我在屋裏也無聊,在院子裏走了走,但院子裏一點特殊性也沒有,我又隻能回屋,屋裏也一樣,四麵白牆,堂廳正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子四周擺著四把椅子,這屋子裏的陳設簡直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
我坐在八仙桌前的凳子上,就在我剛坐下一瞬間,突然感覺心裏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痛說不出來的感覺,痛的我撲在八仙桌上,身體不能動彈,這是怎麼回事?痛楚來自心房,我得與心談談,我這麼想著,果然我出現在月老麵前,我問他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