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一掌推在我的胸口,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我被她推得直接坐在公交車的椅子上,公交車的門瞬間關上了。
這破舊的公交車飛馳而去,我驚訝的看著窗外的藍澄,我喊著:“你一定要去找我。”
她用力的點頭,我一個人坐在公交車上,心裏十分空洞,我真不明白藍澄為什麼不跟我走,那個地方究竟是哪裏?
我問公交車司機,司機扭頭看了我一眼,我一驚,這司機的眼睛十分大,而且眼珠在眼眶裏快速的轉著,這哪是人啊?
我就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一陣困意襲來,我立刻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靠在酒店的牆上,公交車早就沒了蹤影,我無奈的打了個哈欠,便回到酒店,天也快亮了,酒店的老頭已經起床燒開水了。
我跟他打了個招呼:“大爺,早啊。”
老頭回頭看了看,跟做賊的一樣,慌慌張張的跑回屋裏,燒了一般的爐子也不管了,這老家夥真是奇怪了。
我也沒理會,直接上樓,回到自己房間,聰少坐在床上,我跟他打招呼:“怎麼起的這麼早?酒醒了?”
聰少一臉愁容的抬頭看著我問道:“你去哪了?”
我笑道:“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
我話沒說完,發現一個問題,我們房間兩張床,聰少睡一張,我睡一張,可我現在站在這裏,我床上卻躺著一個人,我覺得聰少這人生活作風不怎麼檢點,他怕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搞些什麼醜事吧?
聰少笑道:“你就別懷疑我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說我不看,萬一是個什麼沒穿衣服的女人,我看著還尷尬呢,聰少冷冷一笑,突然拉開被子,我一看,這可把我嚇傻了,躺在床上的人那是什麼女人?明明就是我嘛,這怎麼回事?我明明站在這裏,怎麼床上躺著的?我仔細的看了看,沒錯,真的就是我自己啊。
我問聰少這怎麼回事?聰少指了指桌上的生死簿問道:“你是不是動了這個?”
我想起來了,睡覺前,我確實在生死簿上寫了字,聰少疑惑的說:“不會吧?我也在上麵寫了,我怎麼就沒事,你怎麼就靈魂出竅了呢?”
我想這可能是我的這支筆的緣故吧,我從躺在床上的我身上拿出毛筆遞給他,聰少看了一驚,問道:“你……你這是從哪來的?”
我之前跟他說我的經曆時,將遇見厲的那一段一帶而過,此時我將厲遭遇天火劫,我在後山村遇見厲,厲給我毛筆的事告訴他。
聰少已經徹底震驚了,外麵傳來雞鳴聲,我感覺頭好暈,聰少這才醒悟,說糟了天快亮了,得讓我趕緊回到本體,要不然我就完蛋了,他手忙腳亂的從火槍裏拿出符。
我感覺暈眩的越來越厲害,身體就如同落在水裏,有種漂浮感,聰少將黃符貼在我的額頭上,我頓時覺得身體重了起來,但頭依舊很暈,聰少嘴裏小聲說著什麼,突然手抓著黃符向前一扯,我感覺自己被他扯著往床上一倒。
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我回到了自己的身體,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舒展開來。
聰少拿著我給他的毛筆說道:“寧爺,這就是另一件寶貝啊,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個楊道士說得有另一件寶貝之後,才能進入哇山村了。”
他這麼說,其實我也理解了,毛筆在生死簿上寫名字,就會靈魂出竅,莫不是要我們靈魂出竅才能進入哇山吧?
聰少點頭說就是這樣的,我又想起,昨晚我也寫了他的名字,卻顯示查無此人啊,這怎麼回事?聰少一驚,問道:“你……寫我名字做什麼啊?”
我說沒什麼,之前不知道,我就試試而已,可我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的,聰少想了想說道,可能你寫的字錯了吧?我說我怎麼可能,聰少馬上攔住我說:“行了行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你昨晚靈魂出竅可是真危險啊,我一直給你招魂,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以為你被鬼差給抓了呢,你告訴我你昨晚究竟去哪了?”
我也對我昨晚遇到藍澄的事,也很好奇,所以我便將昨晚的一切告訴他,聰少一聽,驚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會去哪裏?藍澄怎麼會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