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他手裏的東西一看,這東西一看可有些年頭了,這不就是古時還沒有造紙術時用的竹簡嘛,這東西能幹什麼?聰少還一副緊張不已的樣子。
聰少追問這東西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蔣琴也奇怪了,問道:“這東西有什麼特別嗎?”
聰少也是一愣,反問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蔣琴拿起那竹簡翻看一下,又丟在桌上說道:“我對這種東西沒興趣,是楊道士丟在我這的,說要進哇山村需要這東西,鬼知道他在那弄來的,現在他也死了。”
我奇怪了,既然她與楊道士手裏有進入哇山村的法寶,那為什麼不進去呢?蔣琴歎氣道:“誰知道啊,姓楊的就是個騙子,我讓他進去,他不去,說什麼還少一件寶物,需等到另一件寶物顯世,方可進入,都是托詞。”
聰少聽著微微一笑答道:“既然這玩意,你不要,那我就拿著研究研究,這活我們接了,但是價格嘛!”
蔣琴一聽立即來了精神,說好,若是辦成,給我們一人再加十萬,聰少聽著大笑道:“姐姐,你搞錯了吧?我們賣命啊,一人十萬?一口價,一人五十萬,若是答應,我們想辦法去哇山村,若是不同意,我倆這就去找個大澡堂洗個澡喝點小酒。”
蔣琴一聽一人五十萬,頓時花容失色,也難怪畢竟是一百萬啊,見她不說話,聰少說那就算了吧,見我們要走,蔣琴連忙喊住我們,咬著牙答應了聰少的要求。
我們兩個離開牌坊山莊,在鎮上找了個酒店住下,經過一夜的驚魂,我們兩個都想放鬆一下,洗了個澡,又跑到金碧輝煌準備大吃一頓。
金碧輝煌的人看見我們兩個來了,那一臉的嫌棄,聰少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當扇子扇著進來,本來翻白眼的小服務員,一下子態度大變,我們讓將昨天吃的霸王餐原封不動再上一次。
服務員的腦袋點的如同搗蒜一樣,我也算正式見識到了金錢的力量了,我們兩個坐在包廂裏,啃著燒雞喝著老窖,那滋味說不出的爽,隻可惜我的心裏啊始終放不開。
我問聰少是不是想清楚真的要去哇山村?為了五十萬丟了性命值得嗎?他和我不一樣,我是必須要回去的。
聰少放下燒雞,喝了一口酒說道:“別說五十萬,就算沒有錢,我也得去。”
這是為什麼?我可不相信他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啊,聰少從身上拿出那卷竹簡,晃了晃說道:“為了這個,我也得進去。”
我接過竹簡打開來看,這沒什麼特別啊,而且這竹簡上一個字都沒有,聰少站起來走出包廂,我以為他去上廁所了,可他回來的時候,手上卻多了個毛筆。
他將毛筆沾了水在竹簡上寫上我的名字,很快水跡幹枯,他又換了幾個名字寫,都一樣,水跡很快便幹枯了,我說你這是唱哪出戲?
聰少將那毛筆丟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說道:“古有三書,分別為天書、地書、人書,天書為封神榜,為元始天尊所有,地書為山海經,為與世同君所有,人書為三生冥書,俗稱生死簿,本為九幽素女所有,因為生死簿記載天地人三界所有生命的生辰,死時,以及陽壽等,所以生死簿共十本,分別有十殿閻羅王掌管,現在我們拿到的這竹簡便是生死簿。”
生死簿?我趕緊將那竹簡拿起來再看了看,就這老舊的玩意?這是不是也太寒酸了點?聰少靠在椅子上說道:“我絕對不會看錯的,這個就是生死簿,可惜啊,還少了見法器哦。”
我問他是怎麼知道這就是生死簿?你不過是個俗家道士,平時也就是在葬禮上念念經混飯吃的,怎麼可能認識生死簿?而且他身上帶著老式的火槍,這都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幹的出來的,我隻想到一點,他對我隱瞞了身份。
聰少聽我的話,冷冷一笑說道:“我多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啊,我若真是得道大師,我還跟你在這瞎折騰,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法證明,可惜沒那法器,我也無法給你證明,算了,不說了,喝酒。”
他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我也喝著,可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裏,如果這個真是生死簿,陰間的東西出現在陽間,這肯定是出大事了,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厲,堂堂楚江大王,遭到了天火劫,會不會是他的生死簿流落到了人間?想到這裏,我好想明白了一件事,我正要與聰少說,他卻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