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要去的啊,要不然怎麼找到李耀天?我想起當初在結界街市,還年輕的老李說他認識李耀天的。
老李說談不上認識啊,在他三十歲的時候見過一麵,但是我已經四十年沒見到李耀天了,我一驚,什麼?四十年不見了?他還在村子裏嗎?現在村子都與外界斷了聯係,他還能回來嗎?就算能回來,他已經七十歲了,這麼高的年紀,還能走回來嗎?我這剛剛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滅了。
老李讓我不要悲哀,凡事總有他的道理,我也沒法子,隻能這樣了,等處理好姚琴的事,去溪源村看看。
老李說,事情棘手但也得吃飯,不能隻靠他一個百歲老人,讓我去拾柴火,讓姚琴準備做飯,我欣然答應。
我在村子裏走了一遍,發覺村子很怪異,人人臉色慌忙,我抱著柴火,朝著老李家走,這時有個近五十歲的男人,在他家院子裏,伸出半個腦袋喊我:“喂!小夥子。”
我四下看看,沒其他人?我問他是不是喊我?他說是的啊,我問他做什麼?他跟做賊一樣的說:“你過來啊,過來。”
我放下柴火過去,男人將院子門打開,讓我進屋,我看了看這房子,也就是普通民房,男人看著黑臉憨厚,不像壞人,我便跟他進去了。
男人家裏,還有個女人與一個大約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男人說他叫蘇山,女人是他老婆,女孩是她女兒叫蘇欣,找我來是有事相求。
我說我初來乍到的,我能幫他什麼?老蘇問我她女兒長得怎麼樣?我看了看蘇欣,小女孩真的清新脫俗,像是大山裏的一汪清泉,她偶爾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看她,馬上低下了頭。
我點了點頭說:“令千金十分可人啊。”
老蘇與她老婆,仿佛如釋重負一樣,相視一笑,我就覺得奇怪了,這什麼意思啊?女兒長得漂亮,需要找別人來欣賞嗎?這對夫婦也是變態吧?
我說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老蘇給他老婆立即拉著我說:“小夥子啊,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偷聽到了,老李與那人說話了,他說隻有你才能救大家,你行行好,將我把我女兒給娶了吧,你若是不喜歡,等出了山,你再把她離了,我求你了。”
我說你們這對老神經,有這樣的父母嗎?我當即要離開,老蘇一把抓住我的衣角拖著我,然後對他老婆喊道:“你這婆娘,你快點啊。”
老蘇老婆一聽,立即過去將她女兒拉住,一把將蘇欣的上衣扯下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蘇欣畢竟是個小姑娘,衣服被自己母親扯了,雙手抱胸,瑟瑟發抖。
我這一把推開老蘇,我指著他們夫妻罵道:“無恥,下流。”
說完,我衝出屋裏,抱著柴火回到老李家,怎麼會有這人的人?到底是不是親生女兒?我剛走到老李家門口,聽見老李在屋裏說道:“丫頭,有所為有所不為,莫要胡鬧啊。”
難道出事了?我衝進屋裏,隻見老李與姚琴站在我睡的房間裏,藍澄還在裏麵呢,我一驚,趕緊衝進去,隻見藍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單。
我問發生了什麼?老李答道:“不礙事不礙事。”然後看了一眼姚琴說:“你們聊吧,我去做飯。”
老李出去,我過去準備將藍澄蓋好被子,這時才發現,藍澄身上的衣服被脫了,我一驚,問姚琴發生了什麼?
姚琴怯生生的說道:“我在想,你背著藍澄一直走,我就想她身上是不是很髒了,我便打算給她擦擦身子,所以……老李老糊塗了,他以為我要對藍澄做什麼,一個死人,我能對她做什麼?”
我聽著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姚琴也並不像是在撒謊,的確,藍澄已經是個陰人了,她沒必要對藍澄做什麼。
但即使如此,說實話,我還是不滿意姚琴亂動藍澄的身體,我讓她出去,我掀開藍澄身上蓋著的被單,看著藍澄如玉脂般的肌膚,我感覺連呼吸都不會了,第一次坦誠相待,我緊張到了極點,真是太美了。
我安慰自己,沒什麼忌諱,她可是我的冥妻,冥妻也是妻子,又不是讓你給我傳宗接代,我可是在給你穿衣服,但我沒想到的是,我這麼做,卻又惹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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